众人边走边聊不大一会儿便回到了洛阳城。
与此同时,天元宗、刀剑宗、丹谷众长老已经派人调查此事。洛阳城除了他们几家,另外的一些宗门所在的商铺也燃起大火,损失也不小,不少弟子受了大大小小的伤可谓狼狈之极。
“郑长老,听闻天元宗昨夜被偷袭,损失有些大?”拓跋灵珑坐在天宝楼会客厅中间位置上朝一侧的周长老问道。
“呃!回禀圣女,损失倒是有一些,但是没有那么严重,除了一些低阶丹药和兵器,凡是中阶以上的丹药以及兵器全部收于宗门特制的须弥袋中。今天,已经派人去修缮损毁的商铺和房屋了。受伤的弟子也得到了妥善治疗。”郑长老说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从自己的须弥袋中取出一个金色的须弥袋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他便是天元宗在洛阳的坐镇长老。
“将须弥袋收好吧!这是目前立足洛阳城的根本,再等些日子,取走地下的灵脉将任务完成,你就可以回宗门了!”。
“哦!那就好!至于那幕后之人,你就不用安排人去查了,即便是查也查不出什么结果。丹谷和刀剑宗以及其他宗门都受到了波及,看来这个幕后之人手段不一般啊!最近,还是小心行事吧!让门下的弟子也收敛些吧!别再到处招惹是非了!否则城主-欧阳空那里也不好交代。行了,回去吧!”拓跋灵珑斜靠在狐裘铺好的鎏金檀木椅子,轻声细语的说完,慵懒的从面前的托盘中取了一颗金黄色的葡萄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是!属下明白!”郑长老将桌上的须弥袋收好离开了天宝楼。
一年轻男子身穿一件麻色长衫,头戴象牙白发冠,手持一把折扇,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正气,来到会客厅笑着说道:“贵宗昨晚失火,想必灵珑楼主已经知晓了吧!”。
“王长生,昨夜之事你棋宗早就知道吧!为何没有事先告知一声,好让我们提前做个准备,也不至于损失如此惨重啊!”拓跋灵珑瞥了一眼男子说道,此人便是棋宗内门弟子-王长生。
“灵珑楼主说笑了,我棋宗虽然擅长推衍之术,但是昨晚的事情确实不知,若不是今天早晨听说此事,我也不会来天宝楼。”王长生说着手摇折扇坐在一侧的椅子上。
“是吗?咯咯。。。王长生,棋宗既然已经出世,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棋宗的本事我一清二楚,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勉强你,日后棋宗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天宝楼和天元宗做的,咱们另当别论!”拓跋灵珑一脸妩媚的笑着说道。
“呃!呵呵!灵珑楼主说话还真是。。。昨晚之事确实突然,我棋宗并未提前做推衍。至于到底是谁搅的局,难道连楼主你都没查出来吗?不应该啊!凭天宝楼的能力,这种事情应该手到擒来啊!”王长生尴尬了一下笑着说道。
“呵!说吧,来我天宝楼所为何事?”拓跋灵珑摇了摇头问道,言语中尽是嘲讽之意。
“关于灵脉一事,不知灵珑楼主有何打算?”王长生问道。
“这要问你棋宗了?若是连灵脉的入口都找不到,一切都是妄谈。”拓跋灵珑说道。
“今天我来这里便是为此事而来,我棋宗已经推衍出灵脉入口所在的位置了。若将位置告知灵珑楼主,能得到什么好处?毕竟,我棋宗之人不善武。”王长生说道。
“哦!棋宗果然不凡,这么快就找到灵脉入口了吗?棋宗也有很多高手,悄无声息的派人直接进入灵脉岂不更好。为何将这个消息告知于我,莫非这灵脉中有什么凶险?你们无法应付?所以才将消息告诉我。好借助天宝楼和天元宗的力量,分一杯羹!”拓跋灵珑应了一声说道。
“哈哈。。。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毕竟,我棋宗进行推衍需要消耗掉大量的天材地宝。若是没有好处,岂不是白忙活一场。”王长生大笑着说道。
“你棋宗肯定也会将这个消息告知其他宗门吧?”拓跋灵珑问道。
“是的!这也是人之常情,灵珑楼主应该不会介意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毕竟这是灵脉。一个宗门根本无法将其独吞,既然如此不如大家共享。我棋宗,仅收取各宗门一成的好处而已。至于到时候有多少宗门愿意于我棋宗合作,只能看机缘了。机缘到了水到渠成,机缘不到强求也无用。毕竟,想进入灵脉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王长生说道。
“看来你棋宗知道进入灵脉的办法喽?”拓跋灵珑说道。
“呃!哈哈哈。。。”王长生大笑道,手中折扇扇了几下。一脸得意的样子。
“哎!既然如此。。。你还是将消息告诉其他人吧!我天宝楼和天元宗就不参与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因为灵脉,让我天宝楼和天元宗陷入一场无端的争斗中就得不偿失了!”拓跋灵珑摇了摇头说道。
“呃!你。。。呵呵。。。也罢!既然灵珑楼主没有此意,我便告辞了!若是想继续与我棋宗合作,请告知。毕竟,得到灵脉可让自己的修为提升至少两阶,甚至突破桎梏成为武圣。”王长生尴尬的笑了道。
“武圣?武者都想成为武圣,可是成为武圣的前提,首先要经受住雷霆的摧残,经历过九死一生,才有机踏入真的武圣境界。若单凭灵脉就能成就武圣,于吞服成圣丹有何区别。没有经历过雷劫的武圣,其实力会大打折扣。”拓跋灵珑说道。
“那又如何?成为武圣,是每一位武者一生的目标!既然有这种机会为何不把握?却将其拱手于人,岂不是不智!武者没有实力只能任人宰割。”王长生说道。
“呵呵!人各有志!我的志向与你不同!”拓跋灵珑笑了两声说道。
“话已至此!灵珑楼主还是好好斟酌一下吧!若有意,可随时派人寻我!告辞!”王长生摇了摇头说完起身离开了天宝楼。
拓跋灵珑看着离去的王长生,嘴角轻轻上扬低声的说道:“棋宗的胃口不小啊!可惜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这黄雀呢?洛阳城下的灵脉又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王长生离开天宝楼后,怒火中烧,没想到拓跋灵珑居然拂了器宗的面子,愤怒的朝丹谷所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