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了拉自己短了一截的衣裳,显然是穷的很。
大婶看了看他劲瘦的腰身,眼光柔和了一点道:“那你可就找错地方了,这户人家都一个多月没人住了。”
“啊?那您知道他们搬哪里去了吗?”小伙子急了,上前一步撑在大婶的家门上:“我是三个月前收到叔叔的信的,现在可咋整啊?”
“哟,这是刚好岔了啊~”大婶犹豫了一下,吞了口唾沫道:“要不,你在我家住一宿?”
卫五:。。。。。。嗯?老大没说还要应付这样的事情啊?
他装作为难道:“大姐,这。。。。。。这不好吧,我一文钱都没有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家死鬼都走了两年了,”大婶一脸的笑意:“反正你也是做那个的,就拿这个付食宿的钱吧?”
啥?
什么这个那个的?
卫五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装傻:“啊?哪个啊?”
大婶探出头来左右看看,小声道:“哎哟,姐不嫌弃你是做相公的,不过给你行个方便而已。”
嗯,给自己也行个方便,毕竟也想的很。
卫五是真的不明白:“啥?啥相公?”
大婶不高兴了,翻了个白眼道:“你可别撒谎,我就住在边上我能不知道吗?”
“啧啧啧,一到夜里,那个娘们的动静,跟生怕人听不到一样。”
“你们还一次性,两个相公一起伺候客人吧?”
“别不承认,姐专门听了的!”
两家就一墙之隔,夜深人静的,只要靠着那面墙,啥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那段时间,那两个壮实的男子,常常进进出出,穿的可都是好料子。
大男人白天啥也不用干,晚上却伺候女人,不是干那个的事干啥的?
“这。。。。。。这我不清楚,我叔叔就是叫我来做工的,”卫五极力撇清关系。
心里泪流满面:老大啊,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么毁我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