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代本就是少数民族聚居地,所以”只见她得意的看了魏鸢止一眼,继续说“就是那个结论了嘛。”
他也挑眉看她,似笑非笑的问:“就这些?”
“就这些,我要去洗澡,身上粘死了。”
其实洗澡是一回事,主要,是两个人挨太近,岳袖儿明显的感觉到了‘小魏鸢止’那剑拔弩张蓄势待发的状态,所以,当然要趁早躲的远远地。昨晚她可算在清醒的状态下意识到她小舅那不竭的精力,现在,她只想安稳的泡个热水澡。
鉴于昨晚结束后两人都太过疲倦,便早早的睡去,所以,一身的汗液也没法清洗,现在醒了,她又想着要逃开他,这哪行。
于是,一个公主抱,获取了主动权的男人先发制人,两人一起共赴鸳鸯浴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学校有一场大型活动,会很忙,再加上素素最近有点感冒,身体什么的不算太好,所以种种因素,近期不能保证日更,大家见谅哦~~
再加一句,所以这章真的写的超级痛苦,来看文的姑娘们多给我点鼓励吧!嘿嘿!
☆、第 20 章
盛夏时节,明晃晃的太阳高挂天边,岳袖儿顶着巨大的太阳被一群花痴女人围在中间,心里不知道有多厌烦,可脸上还是得挂着虚伪的笑,耐心的应付。
刚才魏鸢止送岳袖儿过来时,开的是一辆挂着军牌的保时捷卡宴,所以,一路畅通无阻。
临下车,魏鸢止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那双深邃幽暗的眼里满满的只有一人的倒影,“袖儿,这边结束了就早些回去,我在家里等你。”
这两人腻在一起厮混了足足三天,直到魏鸢止不得不提前回北京向上面交代行动过程,才勉强同意放她回来。
同行的师兄师姐们显然已经见过她这个少将小舅,对他们而言,像魏鸢止这中部队里出类拔萃的精英那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于是,各种崇拜接踵而来。
“呦,这等师妹回去,咱们校花榜首位可是要换人了呢。”
“是呀,认识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咱师妹是个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啊!”
等等的夸奖过后,女人们开始进入正题。
其中一位学姐在一旁感叹:“这女人啊,穷其一生,再发奋,再图强,其实,都不如嫁一个好男人来的实在。”
连平时为人处事上都大大咧咧的刑师姐也一脸羞涩的将她拉到一旁,面若桃花,语带期盼,“师妹,你舅舅他,有女朋友了么?”
岳袖儿想都没想,张口就答,“女朋友,那肯定是不会有,可情妇什么的,那我就数不清了。如果师姐你真的对我小舅感兴趣,我不介意你也去为他那个快要人满为患的后宫增砖添瓦哦~”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像个使坏的孩子,眼睛里藏着狡黠,看上去亮晶晶的无比炫目。
刑姓师姐面部表情顿时有些僵硬,“什么?他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不能这样?男人嘛,本质上不都是一个德行,再说又是他们这种生下来就高人一等的公子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家能把什么看在眼里?”
岳袖儿发誓,她说的绝对是实话。以前就算她和魏鸢止没有什么接触的时候,这些东西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也不是秘闻,而且,她身边还有个刁婵,这位姐姐的交际范围可比她广,所以,以前拿来当玩笑讲的那些八卦谈资现在经由自己的嘴说出来,心里竟隐隐的有了些不痛快。
能够拥有魏鸢止这样的男人绝对是每个女人心中最顶级的梦想,32岁的黄金年龄,美貌与智慧并存,金钱和权力双拥。她现在是拥有了,可时限呢?没人知道魏鸢止对她的热情会持续多久,哪怕她知道,魏鸢止对她是不同的,可,终还是没有信心。这是对魏鸢止的不信任,也是对自己的不信任。
所以说,男女
关系上一旦突破了最后的那一层束缚,便会从本质上发生变化,或男人,或女人。哪怕魏鸢止现在拿她当祖宗一样的供着,宠着,可,她还是不信,她不信那个男人会为了她一株小草放弃那整片唾手可得的森林,她不信那个冷清淡漠的男人会真的对她动了心。
也没管那些人后面谈了些什么,几天没来,一些处理工作都已到了尾声,正好趁着现在没什么人,她便去档案处顺手翻了下资料。
可,怎么没有?她的白玉牌牌呢?
又来回仔细的翻了两遍,还是没有,不光是这个,还有那天她交上去的另一件青铜短剑也没了下落。
该不会是被。。。。。一个想法出现在了脑子里。
拿出手机翻开电话本找出了一个号码,有些迫不及待的就拨了过去,“阿宾,最近忙什么呢?我有件事找你帮忙呀!你帮我查一下,最近你的那些人有没有接手一件汉代的白玉牌,上面有异族文字的。”
“什么,没有?那简诠呢?他那边也没有么?”
“都没有啊!那算了,我再去问问别人。”
刚才岳袖儿联系的这个人是她哥的好朋友,家里世代经商,也做古董生意,算是此地的地头蛇,若是他都没有那东西的消息,那这事还真有些难办。
斟酌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