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不对呀,她怎么在自己被窝里?赵得一掀开被子往里看,被窝里除了苏翠翠雪白的身子,哪里有叶丑丑的影子?
“你……你是谁?怎么在这里?”赵得一愣住了。
“我……我是你老婆呀,你把我抢来的。”苏翠翠故作羞涩,心里直笑。你赵家不是想占便宜吗?老娘让你占个够。
“我……我抢的是叶丑丑,不是你。”赵得一掀开被子想起来,却被苏翠翠一把按住。
“你这个没良心的,人也抢了,睡也睡了,却翻脸不认账。我让街坊来评评理。”苏翠翠柔软的身子压在赵得一身上。赵得一那个东西又竖起来了,昨天晚上销魂的一幕幕浮现于眼前。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响,难道这么美妙的感觉都是她给的?
苏翠翠看出他眼里的疑惑,说要不是老娘帮你,你连一分钟都熬不过去。赵得一哭了,哭得很委屈很伤心。怎么说他也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这……这贞操竟然给了戏班的老娘客!
“别哭了,你把我娶过来,我们好好过日子。”苏翠翠笑着说。
“我们……过日子……”赵得一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苏翠翠,这个年龄跟他姆妈差不了几岁的老娘客虽说风韵犹在,怎么看也不跟自己般配呀!
“你是不是又想了?”苏翠翠笑着把赵得一抱进怀里,两条白净的腿紧紧圈住他。赵得一感到自己的东西往里一滑,他呀的一声惊叫起来。苏翠翠白了他一眼,说昨天夜里你可喜欢着呢。赵得一彻底傻了,想从苏翠翠身上挣脱出来,可是一股温滑的感觉击垮了他的坚持,他情不自禁地抱着苏翠翠耸动起来。
苏翠翠咯咯笑着,说赵得一你用力啊。赵得一看了看苏翠翠明显变老的脸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苏翠翠把赵得一从身上扔出去,说我虽是戏班的女人,也有尊严的,你娶了我就得好好待我。
“你……你都可以做我娘了……”赵得一委屈极了。
“我会像你娘一样疼你,不好吗?”苏翠翠跳下床幸灾乐祸地看着赵得一。
赵得一一声尖叫,捂住眼睛不敢看苏翠翠的身子。苏翠翠虽然比同年龄的女人看起来年轻,可是小腹和腰身上已经有了褶皱。赵得一怎么都不能把她和美妙的感觉联系在一起。
赵家人听到婚房里传来吵闹声,以为叶丑丑闹起来,几个老娘客慌忙跑上来察看。
苏翠翠把赵得一拉回被窝,两个人并头躺着。
两个老娘客走到门口见屋里不闹了,笑着问:“得一,戏班姑娘的身子白不白?戏班姑娘的奶子大不大?”
“救命啊!”赵得一突然发神经似的叫起来。
两个两娘客撞门进来,看到赵得一和苏翠翠并头躺在一起顿时傻了眼。
“叶丑丑呢?”一个老娘客问。
“她昨天晚上跟陈大唱结婚了,应该还没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不像你们家赵得一,一进来就直打抖索。”苏翠翠笑了。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两个老娘客也糊涂了。
“被你们抢进来的呀。幸好我老公死了,要不然……我真不活了。”苏翠翠羞涩地捂住脸。
“昨天晚上扮演孟丽君的是叶丑丑啊!”一个老娘客说。
“是啊,孟丽君是她演的。后来,她要跟陈大唱洞房了,我就替她演新娘,反正盖着红布看不见。”苏翠翠说。
两个老娘客的脸唰的白了。镇书记的外甥竟然娶了个老娘客做老婆,这事传出去赵家怎么抬头做人?一个老娘客看住苏翠翠,一个老娘客去叫赵得一父母。
赵得一父母犹如晴天霹雳炸在当头,欲哭无泪。两人就赵得一一个宝贝儿子,大张旗鼓结婚娶亲,却娶来一个戏班的寡妇,要是传扬出去老脸往哪儿搁?
两个人跌跌撞撞跑进婚房。
苏翠翠见赵得一父母来了,又哭又闹,说自己的身子被赵得糟蹋了,她不活了。赵得一父母怕事情闹大败坏儿子的名声,悄悄拿出一笔钱给苏翠翠,叫她不要声张。苏翠翠暗想老娘吃嫩草,又白得一笔洋财不亏不亏。表面上她却不答应,一会儿说要上吊,一会儿说要跳河,把赵家闹得鸡犬不宁。
赵得一父母没有办法,只得再次低头,说这事她家做得不对,只要苏翠翠不声张,情愿到戏班赔礼谢罪。苏翠翠见戏演得差不多了,顺竿而下回了戏班。
陈大唱洗好脸,正想对着刺眼的阳光吼上一嗓子,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光影里。她耸动着丰满的胸从戏台那边走来,脸上带着撩人的红晕。
“翠姨,昨夜一番好享受吧。”陈大唱笑着说。
“老娘的清白都毁了,享受个屁。”苏翠翠说。
“翠姨,别装了,你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尽呢。”叶丑丑从陈大唱身后钻了出来。
“小丫头,一个晚上,大唱把你什么都教会了!”苏翠翠扑哧一笑。
叶丑丑不好意思地躲了回去。陈大唱把叶丑丑拉出来,两个人一本正经地向苏翠翠道谢。苏翠翠。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说老娘从不吃亏的,人也睡了,钱也拿了。三个人哈哈大笑。(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