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他从最疼爱的女人身上嗅出了别个男人的味道,顿时觉得被一道巨雷从头顶劈贯至脚底,整个人都要被劈散了架。
他在监控室里看见的就是叶思清从规矩老实地坐在辛时的旁边,到被辛时搂进怀里,让辛时蹭脸蹭脖子蹭胸,几乎什么都蹭完了。
要压下这份恨怒已经十分困难,现在闻见了那股香水味,他刻意忽视的那些画面又全部涌进了脑海里,点着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火线。
邵励城抵在叶思清下巴和脖子连接处的指关节,每一根都粗大僵硬,缩着绞紧了女人细嫩的皮肤和脆弱的骨头。
他一手固定着叶思清,另一只手雷厉地揪住了叶思清上身单薄的衣料,用力一扒,就扯破了那些料子。
叶思清惊愣不已,满脸羞窘地抬手去拢自己裂开的领口,咬着唇,颤着声道,“你走开!”边说,边狠狠地推着邵励城制住她的那只手。
邵励城此刻听不见她的怒喝和拒绝,鼻间萦绕着让他几欲发狂的气味,他觉得整间包厢都是这个味。
无处不在的古龙香,提醒着他,刚才就在这间包厢里,他唯一捧在心上呵护的女人就窝在其他男人的怀里,直到沾满了其他男人的气味。
邵励城猛地闭住了双眼,不过两秒,又逼着自己睁开,随后盯住了叶思清,他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如今对着他,叶思清没有一丝顺从,没有一分依服,更没有一丁半点的情意。
她明明给过他那些东西,现在却原封不动地全都收了回去,还一次又一次地嘲笑他,从未给过。
邵老大这一晚堆累的强怒烈火就在他剧烈伏动的胸膛里轰然爆炸,满地焦土。
邵励城双臂一捞,就将椅子上的女人裹进了怀中,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间包厢。
“你要干什么?邵励城,你要带我去哪里?”
叶思清一路上都没停下追问,但她问得口干了,邵励城也没再出声应她一句。
她和他又回到了刚才陪邵励城他们打麻将的那间包厢里。
沈流和莉娜依旧跟到了包厢门外,就没有再进去。
“把老子的酒搬过来!”邵励城进包厢前冲沈流甩下了一句命令。
沈流立刻着手去办。
没一会儿,麻将馆的服务人员就搬来了两打邵励城平日最爱喝的一种啤酒,迅速地打开了每瓶酒的酒盖,便退了出去。
那两打开了盖的啤酒就放在包厢里喝酒用的小玻璃桌旁的地板上。
叶思清被邵励城扔到了玻璃桌上坐着,看见了坍塌在一旁的麻将桌,登时心惊肉跳,眼睫慌颤。
邵励城一掌扣住她的肩,神情凶恶至极,阴戾至极,出口的话声沙哑至极,滚动着强劲的火,“老子爱你,就是爱错了!”
叶思清蓦地抬起双眼,对上的恰是邵励城染满赤红怒焰的一对眼瞳,她张了张一路上咬得发白的唇,似乎想说什么。
邵励城却突然抓起一瓶酒,举到她的头顶上方,猛地翻过瓶身,竟是将整瓶冰冷的酒水从头浇下,把叶思清淋了个通透。喜欢撒糖,不要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