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励城快被她绕晕了头,话语顿显不耐,“说了给你股份就给你。让你拿着就拿着,这事儿定了,没法改。”
叶思清沉默了,没再出声争辩什么。
她的沉默却让邵励城心里直打鼓,总觉着哪里不太对劲儿,于是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一些,抬高了她的脑袋,就从她的眉心顺着吻了下去。
眼看就要捉着这丫头的唇了,她把头一扭,就给躲开了。
邵励城索吻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他眯起眼,盯着叶思清,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便急声说道,“对了,丫头,那会儿在车上,我和阿落的事儿,我给你解释来着,但你睡过去了,应该是没听着,我现在再给你说一遍,我——”
“不用了。”叶思清截住了他的话,“我都有听见。”
“你听见了?”邵励城顿时满腹不解,“你听见了,我问你睡没睡,你怎么没应我?”
“不想应。”叶思清简单地回答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就跟一桶冰水照着邵励城的头顶浇了下去。
邵励城将人盯得更紧,却又实在看不出叶思清的表情有什么生气的意思,更糊涂了,“那你是……还生我气?”
“没有。”
邵励城更急了,裹住叶思清的脸蛋,低头就想啄她,却还是被她避开了。
“没有你跟我这别扭什么?”邵励城瞪直了眼,“是不是心里头还不舒坦?我不是都跟你解释清楚了那天晚上的事儿?我没碰阿落,我就是清白的,那就是个计划,假的!”
叶思清仍然没有开口,但也仍然在拒绝邵励城更进一步的触碰。
邵励城又不敢真的强迫她,一时急得虎沉了声喝道,“叶思清!你——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跟我说明白了!”
“我想什么重要么?”叶思清终于肯说话了,但这话里明显就带着刺儿。
邵励城听出来了,耐着性子,定着声答,“重要。”
叶思清的唇角颤了颤,似乎想说什么。
邵励城就怕她又给他整出什么伤人心的话来,立刻抢在她前头,举起了她受伤的那只左手,“你甭给我再说什么别的,你自个儿看看,你这手,卫俞邦那伙人都给交代了,你用那方法醒酒,你自个儿也说了,我听得明白,你是故意逼我出来的,我们先不说你是怎么确定我还活着的,就说你为了让我出来,这种酒局你都敢一个人去,我要没来找你,我看你是真能把你这手整废了!李正亭说,你要再扎深点儿,再用力点儿,就能伤到筋。你不是不爱赌的?这回怎么搏这么大?不就为了我吗?!”
随着邵励城的话声落尽,叶思清看向了自己的左手,目光黯了下去。
“还有这个——”邵励城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一条项链,把项链连带着缀在链子上的钻戒一起摆到叶思清跟前,“那天你看见我和阿落做的戏,你把这项链丢垃圾桶里了,你要不丢,我也不知道,你把我跟你求婚的戒指串起来,偷偷戴在你自个儿的脖子上,你不是说怕跟着我危险?那你还留着这戒指干什么?你要不生气,没醋大发了,你能把这戒指丢了?还有,你不是打算移民吗?知道我出了事儿,你就留下了不是?丫头,你这心里头就是有我的,你根本就在乎我干的每一件事儿……”
叶思清蓦地扬起脸,同时,她不顾自己的右手还扎着针,就直接抬高了,一巴掌挥过去,用力地拍开了邵励城搁到她眼前的那只拿着项链和戒指的右手。喜欢撒糖,不要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