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中的一些确实非常的凄惨可怜,令人心生同情,但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在我好心收留了他们之中的一部分人以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人大跌眼镜。
这些"偷渡者"中的一些人却心怀不轨。他们暗中勾结,企图颠覆神农国的政权。药师察觉到了他们的阴谋,但一时之间无法找出幕后主使。正当我们为此苦恼时,蝶生发现了关键的线索。靠着蝶生发现的关键的线索,我们将神农国的‘害虫’清理了出去。
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我们可以在神农国中建立我们共同的理想乡。可是,随着一部分人神秘的消失,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才是刚刚开始。
最初的时候,是有一个自称神农国子民的人突然间带着一个看似重伤的人来到我的面前,叙述着蝶生的残忍行为。
本来我是十分不相信他们两人的说辞,毕竟神农国刚刚经历过整顿,神农国大部分子民我都是认识的,他们两位看着陌生而且还是从神农谷中走出的,这样我很难相信他们的说辞。
可是,最近的失踪事件就是从神农谷附近才有的,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证明蝶生的清白,我带着许多士兵,进入到了蝶生的封地——神农谷。
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我顺道去探访了一下那位正在修建神女庙的药师。当我见到他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岁月的流逝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使得他看上去比以往沧桑了许多。也许,这是因为他独自一人修建庙宇,长期的劳累让他渐渐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又或许,是因为言希姑娘的永眠,让他内心深处承受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哀伤;亦或者,是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总之,种种因素交织在一起,使得眼前的药师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丰烨,许久不见,蝶生她还好吗?”药师摘下背着石头的箩筐,与我叙旧。
“还是那样吧!自从见过那位仙子一般的人物之后,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拿着那颗宝珠,到神农谷休憩。药师,你知道的,她在家族里,从未好好的休息过。”
“是吗?她如果只是好好休息,那该多好!丰烨,小心你的妹妹,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说完,药师就继续背着箩筐去搬运修建神女庙的石头。而我也继续前往神农谷的深处,去看望我的妹妹蝶生。
然后我就看到了,我永生难忘的画面。
被冰冻而丧失的人,临死的时候还在微笑;烈火焚烧的尸体,只剩下黑黑的一坨;被尖木穿刺的人,死不瞑目,他们每一个的死法都不尽相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被我妹妹折磨的。
我原本是不相信的,因为这根本就是人力能做到的的。可是,当妹妹拿出那个宝珠之后,我便相信了这一切都是她的所作所为。
我亲眼看着她用手中的宝珠,将我身边的一个侍卫冻结成一个‘完美’的冰雕,然后召唤出迷雾来到队伍的最末端,用我曾经送给她的匕首,划破了一个人的脖颈。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那个人流出的鲜血流到了我的脚边,我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深知蝶生的性格是冷淡无情的,可却未曾料到她对待他人的生命竟能如此冷漠,仿佛人命于她而言只是一件可以随意把玩的物品。她那冰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她那决绝的态度,令人心生恐惧。面对鲜活的生命,她竟然毫无怜悯之心,视若无睹,这种冷漠实在是超乎了常人的想象。
或许,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和蝶殁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都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甚至是蝼蚁般微不足道的存在。
“丰烨哥哥,你终于来了,看来我还是对那个偷渡者下手太狠了,以至于你来到这样慢。”蝶生摇晃着手臂,漫不经心的的说道。
“妹妹,为什么?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我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长剑,对她询问道。
“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我自始至终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要和蝶殁在一起。”
“妹妹,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死人是无法复生的,你是知道。”我试图劝解这蝶生。
“我当然清楚了,哥哥,我可是家族的继承者,这些事情我比你清楚。”
“那为什么你还要做这些事情?”
“为什么?因为我不信命。”
“可是蝶生,她真的已经死了,就算你将她复活,那也只是没有灵魂的‘僵尸’而已,你真的想要她变成那个样子吗?”药师不知何时赶来,也加入了劝解蝶生的行列。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做了那么多的实验,就是为了让她完完全全的回到我的身边。药师,你个胆小懦弱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你,妹妹她根本就不会离开我。明明就只差一步,以你当你的身体情况,明明可以等到我们的救援,可是因为你的胆小懦弱,我的妹妹永远的离开了我。”
看见药师的出现,妹妹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为了缓解她的情绪以防她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我试图暗示药师离开。
可是,蝶生她根本就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只见她手起刀落,在她自己的脖颈处划了一道,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我失去了最后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