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兔,我会好好珍惜的。”
听到南风说喜欢,小兔更兴奋了。但她还是马上就发现了南风手上缠着的纱布,当即叫了出来:“呀——!老师怎么了!”
南风用另只没受伤的手摸了摸小兔的头,安慰道:“一不小心划破了。不用担心,就只有一个小伤口。”
“哼!怎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老师,你就好端端的!”小兔瞪了眼还愣在原地的沈识,噘嘴道,“喂我说,你送老师了什么礼物呀?拿出来咱们比一比?”
见沈识半天一句话不说,小兔震惊地向后连退了两步,瞪着眼夸张地大叫起来:“哇——!你该不会是忘了老师今天生日吧——!哎呀!沈识你也太过分了!你根本就不是老师的好朋友!”
毫无疑问,小兔上述的每句话都成功戳在了沈识的脊梁骨上。他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觉得哪怕自己钻了都得再自行刨出来,顺带鞭个尸。
“沈识,你这样是不会有朋友的。”小兔故作老成地摇头断言,“以后也不会有爱情的。嗯,不会有的。”
“小兔,明天还要上学呢,早点休息吧。”大概是察觉到了沈识的不对劲儿,南风弯腰扯了扯小兔的小辫子,哄道,“等你放学,我请你跟你哥去吃火锅?”
“嗯真的嘛?!好耶——!火锅、火锅、火锅……”
小兔蹦蹦跳跳地回屋关上了门,乖乖儿睡觉了。
……
屋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南风回头见沈识还杵在原地,像块木头似得一动不动,被他的样子忍不住逗乐了。
“不至于哈识哥,真不至于。”
此时的沈识像个做错了事的小朋友一样,俩眼直勾勾地看向南风。
只见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几次欲言又止后终于自暴自弃地开口说了句:“要不,我现在就去厨房里拎把刀,你把我剁了吧。”
印象里南风很少见过沈识像现在这样惊慌失措,为此他感到十分新鲜。不禁出言逗弄道:“唔……我看成。那你说吧,从哪儿开始剁?”
“头吧,让他白长在脖子上不带脑子。然后再开膛破肚,把心肝肺全他妈的剜出来,搁地上当炮踩……”沈识心虚道,“只要你最后把‘根儿’给我留着就成。”
南风觉得有些好笑:“我说沈主任,你命都没了,还留着那‘根儿’干嘛?”
沈识惨淡地笑了下:“我倒是不在乎,就怕你舍不得。”
闻言,南风感慨地摸了摸下巴:“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荤段子手?”
“哈,我说的是实话。”沈识说完,敛去了笑意。再次愧疚道,“南风,真真儿的对不起……要不,你提个要求吧,不论什么我都答应你。”
雨只停了片刻,就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看着沈识一脸局促不安的表情,南风终是叹了口气,张开手臂将人拥入怀中。
南风的身上有股干净的味道,这味道从来都令沈识贪恋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