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iggy有点雌雄莫辨的感觉,实际上也是百合一枚,喜欢的是倔强的edie。
卢梦龙擦了擦不存在的汗:好一场她爱他,他爱他,她爱她的修罗场。
长发jeanshripton的母亲是有名的演员。她的个人标签就是:我和妈妈不一样。甚至在外人面前连德语都不愿意说,总是用英语和别人交谈。
潇洒女孩janebirk是典型有daddyissue麻烦的女孩子。她的全部人生乐趣在于和继母争夺父亲的关注。甚至为了让父亲与继母的周年纪念泡汤,通过割脉自杀来怒刷存在感。
这些孩子没有一个逃出雪崩,十几天后,这些原本该成为德国上层社会未来中坚力量的孩子们的尸体被陆续挖掘出来。他们的父母无不难以接受,失声痛哭。
卢梦龙在旁边干瞪眼,能徒劳地把他们的愿望一遍遍重复给父母听。
可是他的尝试并不成功。没人听他的。
终于天亮了。鱼肚白的天色下,卢梦龙走出警察局,就地一个亚洲蹲,看着萧索的街道。真累死他这个吃瓜群众了。跟父母沟通真他娘难啊!
突然他看见大卫鲍伊带着其余8人站在他面前。
“vielendank(谢谢)”他微微一笑,卢梦龙觉得他连法令纹都像大卫鲍伊。“nieandhataufunsh?rt(没人倾听我们的心声)”
这些人一一向他点头致意之后,慢慢走向天边那道光。
光越来越强烈,卢梦龙伸手挡住阳光,缓缓闭上眼睛。
卢梦龙从梦里醒来的时候,林凤黯正在浴室刷牙。熟悉的响动让他有一丝自己还活着的实感。
林凤黯擦着脸走回房间看见卢梦龙睁着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望着他。他被看的心里发痒,一片柔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龙哥你醒了?没做噩梦吧?”
卢梦龙刚醒来还有点呆,愣了一会儿才说:“嗯,没做噩梦,不过梦到了别的。”
他在洗漱期间把梦境断断续续跟林凤黯讲了。
林凤黯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个梦也好,昨天下午那个梦也好,都颇有深意,不是白做的。卢梦龙身上有什么吸引这些能量靠近。
他还记得几个月前,何堇舟也在梦里与卢梦龙告别。感谢他最后的不放弃。
卢梦龙大大咧咧不知道林凤黯心里的小九九,说完了梦境仿佛从一件大事中解脱出来。
等他们到一楼餐厅,发现一大半人都还没到。
“昨天闹腾得晚,估计今天起来的人不多。”小舒尔茨为缓解氛围开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