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么你,会比我更明媚吗?现在你的生活,好像比以前忙碌多了。”覃蒂云一字一顿地说着,闪烁的双眼真实地看着对方,她真的很想听到,她说她过得很好。
陶丝妆一直保持着四十五度的微笑,让人分不清她是真的开心还是假,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可忙死我了,连睡觉也要预定好时间呢!不过,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很享受。我每天都好想你,真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高兴死我了。你现在住在哪里?”
虽和陶丝妆一同坐在车子后座,估计是多了一个经济人在开着车,估计是路上人群嘈杂,估计是今天太阳有点热,覃蒂云老觉得别扭烦躁,勉强地跟着笑了笑说:“娱乐圈嘛,其实也没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要记得有我这个朋友随时随地替你撑腰,总有一天你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陶丝妆感受到了覃蒂云的真实,笑得更深,拍拍她的肩膀搂起了她的手,“我就知道,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反对我,云云你还是会支持我的。你真是我的一辈子的好朋友,你说对吧!”
“嗯,对。”
“帮我一个忙,我最近要出演一部微电影,你来当我的男主角好不好?”相视一笑,陶丝妆撒娇道。
作为新星,在这么短短一两个月内就能出道并且发展得火热朝天,必定少不了一个强大的后台,必定吃了不少的苦头,覃蒂云真心觉得妆妆真不容易呐,想答应但又犹豫着会不会和这个季度的舞会冲突,矛盾得很。比起付弦来,妆妆肯定重要得多了。
“云云,你不会是想让我被别的男人左拥右抱吧?”
“好啦,我又没说我不愿意,嘿嘿,正好我可以过把演戏的瘾。妆妆,我也想死你啦。”说完,覃蒂云朝她挤眉弄眼地笑,一阵欣喜的笑声荡漾在车内,经济人也悄悄转头过来,嘴角轻轻上扬。
是明星总有条条框框的规定,比小学生行为法则还多得多,行为举止官方又客套,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都得思而后行,有时还会有专门规定好的台词,覃蒂云内心听得直发毛,见陶丝妆瘦得下巴都尖尖的,不知该高兴还是担忧,不过她的经济人对她挺好,至少覃蒂云在场时他们气氛能提高几许,打闹得火热也不会有人说一说二的。
“好久不见。”不温不热的一句开场白。
声音依旧那么好听,直达覃蒂云的内心,她越过人群很快就看到了时从泊的身影,面色如镜,“嗯,好久不见。”从他开车想和她一同殉情出现车祸到现在,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劫后余生,算是一同经历生死的伙伴,相互有一种灵通之感的。她这么觉得,所以什么也不说,她相信他能懂得。有陶丝妆的地方自然会有时从泊,见到他了,她并不觉得意外。
“还好,我们都活着,真好。我以为我会死掉。”
我以为我会死掉?为什么不是我以为我们会死掉?覃蒂云心想,他怎么那么傻?竟然拿生活开玩笑。“一切都是注定的,是命,谁都逃不了了。你别想太多了。”
时从泊俊朗的脸颊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弯弧,“如果你以前也是这么想的话,我就不会用命作赌注了。感谢上帝,我赌赢了。”
☆、019对你,心飘忽不定
覃蒂云心虚地低下头,因为直视着他的眼光有些伤元气,不满地喃喃:“你到底想怎么样!”那感觉就跟说“你好讨厌!”差不多,让她自己也吃了一惊。
“不想怎么样,你还没那个资格值得我花心思去对付。”
“是吗?最好是这样。”她斜着眼神上上下下地瞄了时从泊一番,发现他没缺根胳膊少根腿,没撞到脑子刮花脸,还会说出刺激人的话,内心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对上他灼热的眼神时,她才知道他也正在看着她,不由地慌乱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说,“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盯着我,让我情何以堪?你就不会被狗仔队捉拍到,毁了你大少的名儿可就不好了。”
时从泊难得笑了一下,“明明是你先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的,倒怨起我来了,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呃。”她愣住,无语。
“听丝妆说,你搬出去了?搬到哪儿?”
“嗯,天河区。”
“一个人住?”
“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意思?偶尔还有人在你那儿过夜?男的?”
“啊?”覃蒂云凝神皱眉,“你想到哪儿去了?”
陶丝妆正在工作室里认真在做功课,有时补补妆,有时背背台词,有时练一下身姿体态,有时听专业老师指指点点,有时还跑过来和覃蒂云侃一侃,看到时从泊来了也亲密一会儿,一整天忙得团团转。两个人呆在像陀螺一样不停转动的工作室内怪别扭的,便一同走了出来,而外面场地正在为拍微电影作准备,并不见得会安静疗阔一些。走在时从泊身边。覃蒂云总是心神不宁、忐忑不安,连自己想什么说什么都控制不了了,好久这样过了,她在想:我病了吧?于是,覃蒂云本打算找个借口先离开这鬼地方的,却被时从泊早一步计策好了晚上一起吃个饭。
“除了丝妆,你还有其他要好的朋友在国内吗?”咖啡厅内,醇香萦绕,音乐低迴,于对面坐着的时从泊边搅拿铁边细细问道,高大沉稳的姿态凛然有不可侵犯之意。
“啊?”神游太虚的覃蒂云听到有人讲话,下意识地张口一问。
他绕有趣味把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怎么了?在想念以法迦吗?”
“不。”熟悉温暖的名字如今从别人口里说出来,在她心口上扎了一针地疼。
“那你发什么呆?”
“我……”即使是面对面,隔着40厘米的距离,她仍坐立不安,平常口齿伶俐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