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什么?”他一阵震惊,神情激动。
她忍住没笑出声来,脑子一热,继续说:“我说我怀有你的小孩了,上次,还有上上次,我们不是一起睡过吗?你要对我负责!”
瞧她一脸认真,他差点儿吓背过去了,“睡过就会有小孩吗?你以为你会无性繁殖啊?”
“啊?无、性、繁、殖?可是电视上都是那样的啊,牵手,接吻,睡觉,我们都,做过了。”覃蒂云越说越不好意思,越来越越小声,转头将视线移到别的地方去。
“哈哈哈。小蒂云,你是太幼稚还是太年轻了呢?”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在床上整整折腾了一晚上,打了闹着纠了缠着,过程中醒来多少次已不知道了,到了天亮时,覃蒂云宁静地阖眼睡了,双手却还是捆住付弦的手臂不放。他轻轻地掰开,无奈怎样也无济于事。
“别费劲了,我是不会松手的,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她缓缓地睁开眼,邪恶地说道,惺忪朦胧的睡意使她频频打着哈欠。
“够了。”付弦真是受不了了,一拳打了过去,覃蒂云应声晕倒了。
醒来时已经睡了老半天了,他早就不知不翼而飞了,而她只好抚额叹息,道高一丈,魔高一尺呐。
电影院挂起了微电影《最》的大海报,覃蒂云和陶丝妆以一对璧人的形像裱在大众的视线中,重磅拉开了票房爆满的帷幕,成为大街小巷讨论的话题之一,火热上演了更是盛极一时,这对荧幕情侣深入人心,红遍了整个中国。陶丝妆如愿以偿地红起来了,而覃蒂云比她的人气更旺。
走在大街上,覃蒂云戴着娃娃帽,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她半个脸,双手插在裤袋里,左耳灌溉着重金属音乐,但是她俊朗绝代的身姿还是被人一看就认出来了,一大群人蜂拥而上,尖叫着“覃蒂云!仙云宝贝!”她不惊不恐地任他们推来推去,甚是无奈。
万分紧急之中,一辆奥迪在人群之外停了下来,一个黑影冲破重重阻碍将覃蒂云解救了出来。可万万想不到被她一脚就踹开了,那个同样戴着墨镜的黑衣人一下子就倒地,人们以为那是对仙云宝贝不利的人物立刻对他展开攻击,可怜的黑衣人差点儿成了肉饼。
最后,是警察叔叔将覃蒂云安全地送回了别墅里。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啊,司机大哥,你戴上墨镜的样子真是帅呆了,我一下子就认出来。”这句话覃蒂云已经说了不下五次了,她是真心地愧疚呐,想想莫晨本是一片好心去救她反倒遭到一顿毒打,帅气的脸现在肿得不像样了,硬朗的身体处处内伤,少说也得休得十天半个月才能起来走路,真是流年不利呐。
莫晨是时从泊专用私人司机,自然是一身的好本事,沦落成这样像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见她真心真意地道歉,也不好意思发泄点什么了,撑出一个笑,“没事没事了,我就当被狠狠狗咬了。”
覃蒂云顿时语塞。
时从泊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冰冷的天气他却额头汗滴微渗,她站在门口不知该说什么好。自从《最》播映,她开始红遍半边天后,天天遭到粉丝和狗仔的追杀,她防不胜防,躲不胜躲,只好住进了他的别墅里,一来是这里足够偏僻,二来是这里24小时都有足够的保安守着,三来是真的受不了时从泊三番五次的逼迫,最终只好顺了他的意搬来了,其实她最动容的是他说,他妈妈很想见见她,
“时夫人,你会弹琴吗?”
“谈情?哎哟,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谈什么情呢?”
“哪里?时夫人还年轻着呢!要不我教教你?不然我先弹给你听听,你一定会喜欢上弹琴的。”覃蒂云拉着时夫人来到钢琴前,这是她以前在向南的房子里买过的那一架,干净完美,音色天然,她最喜爱的那一架。
“哈哈。”时夫人才意识到是弹琴而不是谈情,自个儿笑个不停,自从覃蒂云住进之后,她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望着身披HELLO KITTY围巾的时从泊,覃蒂云就很想笑,感觉这样的他没了平日的事业光环依旧是那么地有魅力。
“听说,莫晨伤得不轻。”他头也不抬地说,眼睛专注地盯着砧板上的肉切下来。
“嗯,是你叫他来的?”
“要不你觉得呢?他会傻傻地去送死?”
“你会做菜?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