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换了个场景,这般画面同样上演,她已经变得名正言顺,却反而亦发诡异。
只见,徐暮川看着她,不语,瞿安看着她,怪异,宁呈森看着她,黑脸……米初妍有些讪讪,极是尴尬,正想朝着宁呈森过去的时候,忽然听见徐暮川无比淡定沉声的丢了句:“欢喜归欢喜,还是要适度保持距离。”
米初妍只感觉,整张脸孔刷刷的,半秒不到,灼的发烫。
她转过身去,半遮脸面的偷瞄正经派的徐大总裁,她有些接受无能……
如果这样的话是瞿安说出来的倒也罢了,反正习惯了他的猥琐放浪不要脸,可是,从徐暮川的嘴里说出来,她整个人就不好了!
说的都不带半点笑的,当真闹不清,他这是在警告提醒,亦或是纯粹打趣!她很是佩服纪唯宁,在这张千年不变脸的丈夫面前,她到底是怎么揣摩他的喜怒哀乐的……
米初妍扯了扯唇,呵呵呵的讪笑,都笑不出来。
诡异,仍旧是诡异,瞿安靠在窗口的位置,看她的笑眸里都有了暧昧的味道,就在她脸热的几乎要头顶冒火之时,床上的男人很轻微的挪了挪,帮腔:“你们……可以滚了!”
说的,自然是瞿安和徐暮川。
瞿安蔑视,哼气:“见色忘友!”
徐暮川倒好,很正经很平常的道别:“好好休息。”
米初妍哀叹,比起那样正经的言语,她宁愿徐暮川也跟瞿安一样,打趣的笑一笑,调侃他们两句,这样,她会感觉好很多。
可他从头到尾的严肃,刚刚那一句,倒真是像是在警告了?好丢脸!丢脸极了!
米初妍胡思乱想,面上臊热,送佛般的将他们送走,大松口气,关门,落锁,换上兴奋之色,奔至床头,撑着身子就往床上男人的额际啪嗒两声,落下湿湿的响吻,龇牙:“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男人靠谱啵!你说,我们明明没干什么,为什么要被他们想得那样污!”
“你……那叫没干什么?”宁呈森脸色依旧苍白,说话,依旧断续。
“我本来就没干什么呀!我明明只是按铃,谁知道怎么就趴下了啊!”米初妍无辜,而后忽地醒目:“不会是你把我扯下来的吧?”
“我有那个力气?”
米初妍歪头,观察他的现状,确实不像说谎,他就算有心拽她,也不会有那个力气,可到底她怎么就趴下了呢?
想不明白,索性抛开,转移话题:“哎你真的没碰那东西?”
米初妍压抑不住兴奋,事实上,刚刚若是没有徐暮川瞿安在当前,她根本就已经控制不住的要狂笑不止了。
只要没碰罂粟,只要不沾毒,她就觉得,自己赢了天下!
可是,宁呈森好像没有她这般的兴奋,不咸不淡的吱了声:“什么东西?不是你碰了吗?”
“去你的!我又不是疯子,怎么无端端去碰那东西……”米初妍埋汰。
“你刚刚不就碰了那东西?”
“我没有!”
“你有!”
几个轮回的呛话,米初妍略怔,而后摆手:“等等等等……你说的那东西,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那东西是什么东西?”
答非所问,胡搅蛮缠……
米初妍心沉,柔软的掌心去碰他的额头,脑袋,担忧道:“小宁……你脑子是不是不清楚?”
米初妍的意思很简单,宁呈森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受了伤,是不是身子太虚导致思维不集中,再或者,是不是过程中磕了碰了,大家没发现,以致,现在对个话都是那么的语无伦次。
可是,听在正常人的耳中,却是完全有了歧义,宁呈森翻白眼,气闷:“你才脑子不清楚!”那之后,用枕头闷脸,无声。
而米初妍,则是不得不开始研究,那东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