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妃扭过头去。
北皇后拉过她的手,苦笑道:“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嘛。”
“还说不是那样的人,当着那混账的面,你维护他,这还不能说明一切?”
蓉妃不服。
北皇后叹道:“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是清楚,罢了,今天我便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你吧。”……
听完北皇后所述,蓉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你真是仙界的人?”
“呵呵,我只是在仙界生活过罢了,与姐妹相聚也是天定的缘分,我沉睡了那么多年,久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
北皇后叹道,“其实有些东西真的是天注定的,人力无法改变,就像玉娘和林飞之间的姻缘,这是早就已经被牵连好的。虽说他们分开了比较久的时间,但是姻缘际会,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虽说这其中有许多波折。而你们和林飞的关系,也似乎有些冥冥中的注定,你们之间的事情事实上我早就知道了。”
“呃,你怎么知道的?”
蓉妃心底有些发虚。
北皇后微笑道:“还记得当初他们几人要踏向星空古路时的情形吗,你们在古路天碑外悄悄传音,我都听在耳中,怎么能不知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故事呢。”
“呃,我们之间真没有怎么样,我们只是斗了几句嘴……”
蓉妃俏脸刹那变红,赶紧撇清。
北皇后道:“这个我当然清楚,你的纯阴之身还在的,不过既然没有发生什么,也没被那小子占去什么实质性的便宜,有些事情能算就算了,不必过分执着。大家都是为了寻求天道,证得仙道,太过于执着于一个东西,反而会误入歧途。”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为自己女婿开脱吗?”
蓉妃微角微扬。
“傻妹妹……”
北皇后拍了拍蓉妃的手背,娇笑道,“你这丫头的心思我还不清楚嘛,或许过了若干年后,你对林飞的这种恨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的,只怕到时你沉沦进去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恨不得现在劈了那混蛋……”
蓉妃娇嗔一声。
北皇后笑道:“有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爱恨交加,有恨的地方必然也有爱,恨不一定是恨,爱却终究是爱,无法避免的……”
“那你呢?”
蓉妃突然道,“玉娘的父亲到底是谁?”
北皇后面色一怔,突然沉下脸来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如果你把我们当姐妹,这些事情就应该告诉我们的,玉娘她虽然没有问过,但是我想她一定也很想知道。”
蓉妃亦沉声道。
她并不惧北皇后,反倒是和北皇后最亲的一位。
“有些事情真的现在还不能说……”
北皇后摇头叹道。
蓉妃道:“这有什么能不能说的,你告诉我,我又不会告诉别人,我只是想求一个心安罢了,也为你求一个心安……”
“咱们姐妹这么多年,你怎么想的我很清楚,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我们也都看在眼里。你表面坚强,威仪天下,圣母自居,可是你内心里却是一个极为安静的女人,甚至是一些有些孤僻的女人。我想这一定与玉娘的父亲有关,如果你不说出来的话,我想你会憋坏的。”
蓉妃如实道。
北皇后犹豫了好一会儿,突然婉尔笑道:“你是不是早就想问了?”
“何止是我想问,天妃她们也都想问你,只不过她们碍于你是圣母,是我们的领导者,我们才没有多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