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沅痛心疾首:“为什么是意大利,不是俄罗斯?”
管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俄罗斯有什么面吗?”
柏应洲也看向他。
俞沅得意地抱起手臂,“有哇,罗斯粉。”
“……”
另外两人都用莫名的眼神看着他,客厅陷入了一阵沉默,就是这种沉默构成了一首俞沅处行曲。
自己的冷笑话全都没有被别人t到,俞沅也尬住了。
去荷兰吃荷兰豆,去俄罗斯吃螺蛳粉。
就是一个玩谐音梗的冷笑话啊。
俞沅:“……”
他是真的会尴尬,脚趾也是会累的。
管家摸了摸脑袋,疑惑地重复道:“罗斯粉?”
俞沅还以为是他们没有t到冷笑话,现在才知道人家是连螺蛳粉是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你们竟然没有吃过螺蛳粉,这简直是人生的一大不幸!”
管家:?
柏应洲直接越过俞沅的胡言乱语,对管家微微一笑,“不用准备,今晚俞沅给我们下厨。”
管家:!
拿锅铲的手,微微颤抖。
他竟然也能吃到沅沅煮的饭了!管家老泪纵横,这让他比吃到亲孙子煮的饭还要开心。
俞沅咳嗽了一声,郑重地接过锅铲。
在管家犹如看明星般鼓励的目光下,他开始倒油、下菜。
俞沅的动作越来越多,管家的表情也越来越迷惑。
柏应洲靠在厨房门框边,客观点评:“这汁看起来像中药。”
俞沅直接应激地朝他呲牙咧嘴,冷冷地道:“等煮完了就成毒药了,第一个毒死你。”
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给他的皮肤打上了一层淡淡的莹边,把他整个轮廓都变得柔和。
柏应洲抱着手臂站在后面看他,这一幕让他的心里就像是流淌过清泉,滋润着干涸已久的土壤。
管家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两人,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弧度。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有生气了。
……如果忽略摆在饭桌上的那些菜的话。
俞沅也知道自己煮的不好,耳尖泛起一丝薄红,“毒药,你敢喝吗?”
桌子上面摆着的菜品还是能看出是什么原材料的,但是混合在一起五颜六色的,就有点没有食欲了。
柏应洲笑了,实事求是道:“得看情况。”
俞沅哼了一声,“是你自己说要吃的,煮出来成这样也不能怪我。”
柏应洲望着菜肴不咸不淡地感叹了声。
只见摆在桌子上的东西非常难以辨别原形,卖相如果从1到100分里面打的话,估计很难超过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