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蹲在地上,挠着脸颊,窘迫地抬头看向贝克曼:贝克曼
贝克曼啧了一声,移开胳膊。
芙蕾雅恶狠狠地跑了,都跑远了还觉得不解气,又啪嗒啪嗒跑回来踢了香克斯一脚,大声地哼了一声,又跑走了。
香克斯捂着小腿,龇牙咧嘴。
贝克曼合上后厨的门,把战战兢兢的实习生和土豆关在里面。
芙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
还不都是你惯的。明明说了这次一定得让她好好工作的吧。贝克曼说,转了下烟,你这样永远也别想把她教育好。
但是香克斯抓抓头发,土豆是不是也太多了?
已经是非常少了,一小桶而已,午饭前肯定就削完了。正常实习生是她好几倍的数量。
可她一直都很讨厌削土豆。之前都是我削的。下次还是让她擦甲班吧。
贝克曼额角冒出一个十字:香克斯提醒一下我,上次她擦甲班的发生了什么?
香克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贝克曼睨着他,恨恨地总结:你就惯着她吧,她的坏毛病一辈子也改不了。
香克斯的嘴角慢慢抹平了,沉默了许久。
芙蕾雅扑到床上,再想睡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她在床上转了好几圈,脑子里发胀,心里不痛快。
睡不着,又不想起,躺在床上瞎胡想。平时不乐意去想的东西一瞬间全都跑进她脑子里了。
十八年,世界变了,香克斯也变了。骗她。他居然也骗她。
鼻子泛酸,不能想了。芙蕾雅猛地坐起来,扯了扯衣服,跳起来。她不痛快,也要别人跟她一起不痛快才行。
威名四海,能止小儿夜啼,悬赏金超过十亿的诸位大海贼们聚在一起,躲在一堆酒桶后面,死死地抱住彼此。
她,她来了吗?拉基路牙齿打着颤。
耶稣布用着一片镜子碎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走廊,嘘她来了她来了!
众人一抖,连忙屏住呼吸。
女孩轻轻哼着一首西海的情歌,蹦蹦跳跳。
大家~芙蕾雅愉快的声音飘过来。
所有人心里一抖,恐惧在他们心头蔓延。耶稣布眼看着墙壁上芙蕾雅的影子越来越大了,了I临危不惧的狙击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眼泪在他眼眶上打转。
拉基~你在哪呢?
拉基躲在酒桶后面,浑身的肥肉都不由地抖了一下。耶稣布连忙推他。
你快去,芙蕾雅叫你呢。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拉基低吼,使劲抓着地板。
我不去!我上次让她绑起来吊在桅杆上,刚放下来。我才不继续让她折磨。
什么折磨,那是跟你玩游戏呢,你扮女巫,她扮女巫猎人!
屁你乐意玩你跟她玩去,我不干!我还有孩子呢,乌索普不能失去他的爸爸。
抛妻弃子的玩意,你等着,我这就把你扔下襁褓中的儿子跟老大出海的事告诉她,看她不玩死你。
嘶耶稣布连忙把拉基路拉住,祖宗我求你了,祖宗,给我留条活路,我不能再被那小妮子折腾了。
你以为我就能了吗?拉基路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上次要骑大马,我的膝盖都磨破了,武装色啊,生生磨穿了。我不就是打趣了她和老大两句嘛?香克斯那畜生到底从哪找来得这个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