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便是宫内晚宴,若是今夜做了引毒之事,舞剑摆摆花架子倒也就算了,要如何寻得时机刺杀吏部尚书之女?
可这是七爷的命令,萧乙不是不敢不从,而是不会不从。
一如寻常几次那般,他穿过王府弯弯折折的回廊,来到七爷的寝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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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从二人第一次在山洞内引毒那日,再到今日,也已过去有近一个月了。
也是时候让七爷彻底摆脱这寒毒之苦了。
他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再随手关上。殿内只有四角亮着昏黄的烛灯,如同往常一样,下人们都遣退出去了。
没有听到水流声,七爷不在浴池,大殿内无人,萧乙绕到寝室,看到层层叠叠的帘帐围着的巨型床榻上,七爷正微眯着眼侧倚着身子躺在上面。
他的衣襟大开着,里面竟是一件衣服都没穿,精悍的胸腹肌肉线条分明,再往下,茂密森林中,沉睡的猛兽光是看一眼就令人心惊。
室内燃了几个暖炉,热意蒸腾,光是呆了一小会儿,萧乙的后背都被汗液浸湿了,脸颊通红,几乎就要喘不上气来。
“过来。”似是知道他进来了,沈铎寒沉声开口。
萧乙将宫灯放到殿外,小心翼翼走了过去,却一把被沈铎寒拉着坐到腿上。
两人之间亲密无间,萧乙能明显感觉到,那头沉睡的猛兽有觉醒的迹象。
“春、春缪酒呢?”萧乙顿时脸红到耳朵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沈铎寒呼吸声越发沉重,手掌从他的衣摆探进去,抚上少年特有的劲瘦又略带纤细感的腰身,有些不耐烦道,“今日是最后一次了,不用喝春缪。”
说完,便将人扯到床上。不多会儿,床幔被震得一层一层滑落,将大好春光遮盖得严严实实。
时不时传出几声隐忍又压抑的低喘,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更多的时候,两人只是无声地换着一个又一个动作。
这次没了春缪酒的作用,全程意识清醒,萧乙比以往都疼得多。他死命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响,然而沈铎寒直接掰开他的嘴,让他咬上自己手腕,顿时鲜血淋漓。
快到尽头时,沈铎寒凑近少年耳边,咬上少年嫣红的耳坠,嗓音低哑地说:“记住我教你的这些,以后别忘了用上。
这一次的战况比以往都要激烈,只不过七爷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萧乙早就神志不清了,压根没听清楚。
结束之后,他大脑昏昏沉沉,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像被浸泡在寒冰深潭里,不动都难受,动一下更难受。
“七爷,毒都引完了吗?”即便如此,萧乙还顾念着七爷身上的寒毒。
沈铎寒没说话,往他嘴里塞上一颗回元丹,然后唤来殿外候着的老神医。
谢琨一进寝殿,闻到那股强烈的腥膻气味,就知道这次沈七爷又把人折腾得不轻。
床上的床幔全都被放下了,里面的人被遮盖得严严实实。他给沈铎寒把完脉,说:“恭喜王爷,已经成功将所有寒毒引出体内。”
“嗯。”沈铎寒听了这话,表情冷冷淡淡,看不出情绪。他指了一下床上的人,对老神医说,“阁老,辛苦你尽量把他医好吧。明天晚上,他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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