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秋皱了下眉,试图挣脱。时槿之脸贴她的脸,严丝合缝,手缓缓移到她后背,小心亦轻柔地抱紧,唇就在她腮边擦过,擦出微烫的火星子。
她闷哼一声,屏住了呼吸。
倘若是从前,她断然不至于如此抵不住诱|惑,自从那晚在酒店两人疯|狂过后,她对这方面的需求陡然直线上升,好似一天比一天敏|感,连自己动手都不能满足了。
阔别七年,身体的记忆却那么清晰,禁不住这死妖精一点点的撩。
“毛毛,嗯?”时槿之啄了下她脸颊,鼻音低沉。
玻璃吊顶倾洒下温柔明媚的灯光,将二人的影子剪为一体,紧密融|合,傅柏秋一时心悸不已,薄|唇微微张着,以求汲取更多氧气。
本是无意识的动作,却叫人心火怦涌。
时槿之眼眸赤色燃烧,急迫地封住她唇,一下子将那片残余的氧气掠走,游舌悄然入侵,温柔小心地勾卷,品到一丝芳香清甜。
傅柏秋“唔”了声,大脑彻底宕机,眼皮缓缓阖上,无意识地回应着。
诸多画面翻上心头,竟让她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今昔还是过往。
【毛毛今天让我一次】
【好】
那人怕是不晓得什么叫“坐上去自己动”,到头来还是被x得眼泪乱飞,水如泉涌,才换的被单又得换。
如今倒是越发会了。
傅柏秋沉醉在美好缥缈的快乐中,原以为自己滴酒不沾便能克制,怎奈这人是她的酒,三两滴让她上头,更多些一醉方休,再管控不住自己。
外衣掉在地上,接着是毛衣,长|裤。
空调开得很足,屋里温暖如春,从墙壁转移到沙发,一刻也等不得了。
突然,傅柏秋捉住她急迫造次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套。”
“……”
情到浓时,恰到好处的氛围,哪里还愿顾忌这些细枝末节,时槿之亲了亲她嘴角,诱哄道:“我洗过两遍手了。”说完就要继续。
“不行。”傅柏秋死死抓着她。
洁癖发作。
而后两人对是否要戴指|套这个问题展开了“长达”三四十秒的讨论。
那点假上头的醉意倏地消失,傅柏秋意识清醒过来,惊觉自己寸|缕未挂,登时羞恼得脸色血红,一把推开时槿之,披上外套,捡起满地衣物匆忙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