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撇了撇嘴,见傻柱骑着自行车走远了,他转头回了市场。
“哎呦,还哥呢,叫你傻爸的玩意,还真当儿子了?这都什么呀。”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傻柱好……
还说他是冤大头,在他看来,还不知道谁是冤大头呢,他可没养白眼狼。
哎呦,想想何晓就气得慌,特别他这辈子还姓何。
转悠了一圈,市场上没再有入眼的东西,眼看着市场也快散了,他便坐着公共汽车,回了宾馆。
……
“回来了。”
“妈,您瞧我带回来了什么。”
放下一大摞旧报纸,何晓从兜里掏出了那十个鼻烟壶,一溜的摆在了沙发前的玻璃桌上。
“呦,你这是上哪弄的鼻烟壶?”
娄晓娥来了兴趣,鼻烟壶这东西她可不陌生,伸手拿起一个,她仔细瞧了瞧,做工还挺精致。
“摊子上买的,三十块钱一个,我全包圆了。”
捡了一个小漏,何晓挺自豪。抬头看了一眼娄晓娥,见她也挺高兴,何晓便放下心。
他厚着脸皮,往娄晓娥身边靠了靠,“妈,您给我点钱行吗?算我借您的。”
说完,何晓臊得不行,好嘛,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不过儿子跟妈要钱,那也是天经地义。
娄晓娥一愣,扭头看着儿子,疑惑地问道:“你要钱干嘛?”
“妈,您瞧这几个鼻烟壶,都是上年份的,三十块钱一个,我带到香港卖三百,您说能卖出去吗?”
何晓拿起那个和田玉的鼻烟壶,在手里盘了一下,越摸越喜欢。
“何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娄晓娥放下手里的东西,脸上变得很是严肃。
额……
“妈,我这不是打比方嘛,我可不做文物贩子,就咱家的情况,我也用不着做这个。”
见她脸色不对,何晓连忙说道。
低价搜刮内地的文物,拉去香江卖,确实是条暴富的路,后世不少人都靠这个富裕起来了。
不过何晓可不屑做这个,忒丢人,他怕别人戳他的脊梁骨。
他就想收点东西,自己留着,连香江都不带去。
算起来他和那种文物贩子,还是敌对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