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何晓是院里的祸害,一住进来,院里肯定不安稳。
“傻柱一见我去,那嘴里就没个好话,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他计较。”
“可我坐的好好的,他一下子把我坐的凳子抽了,害我摔了一个屁股墩,我那屁股现在都还疼着呢。”
“嘶……”
许大茂说着,伸手连忙又揉了揉。
瞧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一大爷感觉许大茂应该没编瞎话。
可要是这样,这不是柱子占了便宜嘛?一大爷想不明白,他扭头看向了傻柱。
“呸,孙子,你继续说,别停。”
傻柱恨得牙痒痒,大声喊了一句。
“说就说,我还怕了你不成?”
周围这么多院里的邻居围着,许大茂的胆气又上来了。
再说以前那件事又不是他的错,他可不怕什么。
“我跟何晓闲聊,就跟他说了一件旧事,当年,我买了几只老母鸡,准备养在笼子里下蛋,给娄晓娥补身子,结果全被傻柱给偷了。”
“呸,许大茂,你个狗东西,谁偷你的鸡了?”
“我何雨柱从小到大,堂堂正正做人,就没偷过东西!没偷过!”
傻柱气得不行。
他郁闷啊,都郁闷十几年了。
“嗬,傻柱,好汉做事好汉当,你甭给我耍赖,当年偷鸡这事你都承认了。”
许大茂露着一个脑袋,愤愤不平,“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都是当年的见证人,傻柱他还赔了我的母鸡钱呢。”
旁边,一大爷、二大爷想了想,慢慢记了起来。
当年,因为偷鸡这事,还开过全院大会呢。
“偷鸡?”
旁边的秦淮茹,也立马想了起来。
她整个人有些不自在,瞅着对面的许大茂,她气恼道:
“许大茂,都过去十几年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也提,你是不是有毛病呀?”
“呸,秦淮茹,是他傻柱偷我家的鸡,又不是我犯错了,我凭什么不能提?”
许大茂从二大爷身后站了出来,有理在身,他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