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早起并不适应。
感受着微凉的风吹过我的皮肤,我那残存的睡意最终消失个干净。
我的爸爸妈妈对我参加社团做经理这件事很惊讶。
的确,我都坚持了那么久的回家部,到了高中才改变形象,热血一次,换谁都要惊讶一下。
我的妈妈感动了,她觉得我能认识更多的人,交到更多的朋友;
我的爸爸虽然也很感动,但比妈妈的感动多了一分的是焦躁。
“我上班怎么办啊?楠子。”
我的爸爸没有任何羞愧地对我表露紧张和不安。
他在真实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的爸爸有些时候会面临起晚了,迟到的问题,这个时候他百分之九十九就会求助我,让我利用瞬间转移帮他解决麻烦。我大多时候不会满足他,因为如果一味纵容对方,他肯定会变成更糟糕的大人。但有些时候,我也会帮助他。嗯,因为他会贿赂我,给我买咖啡果冻或者其他我需要的东西。
我有点无语,但又觉得亏了。
哎呀呀,虽然我并没有那么想要帮助有的时候会面临迟到问题的爸爸,但爸爸的话的确提醒了我。我因为热血参加了社团活动,彻底失去了从爸爸那里收受贿赂的可能。
我到底是有些冲动了。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脑袋也更加的清醒。
这个时间段的井闼山学院还很安静,能走在学校里的多是有社团活动,需要早训的人。
我在教学楼的楼梯口遇到了浅川学姐,她冲我挥了挥手,说待会儿排球部见。
我点了点头。
参加排球部做经理,给我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听到球接触地板的声音更多了,当然伴随着训练的声音一同来的还有排球部部员的交谈,配合,当然还有教练的指导。
井闼山排球部的教练是一仓实也,一排球经验很丰富的中年人。浅川学姐跟我介绍他的时候,说他高中就是在井闼山就读,当时还是井闼山排球部的主将,带领井闼山拿了冠军。
这种回到母校执教社团活动的经历并不少见,但的确让人敬佩。
佐久早和古森之所以选择井闼山一来是它很强,二来就是一仓教练很强。
把努力作为社团横幅的井闼山男子排球部的确有在践行这一点。
我觉得佐久早单从条幅标语上,就和井闼山很契合。
浅川学姐问我之前有没有打过排球,我勉强点了点头。说实话,我并不想点,无论是各种球类或者其他体育活动,对我而言,都是灾难。伪装成普通人的水平很耗费我的精神。每一次体育活动,我都很有压力。
“等哪天,我们可以一起打啊。”
去哪儿打?社区的那种排球活动吗?我有点犹豫。那种应该更累。
我含糊着,说了个嗯。
哪天距离我还是很遥远的。实在不行,我就做自由人角色好了。
说起自由人角色,古森元也倒是比我有话语权了。
现在的他从高中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了自由人角色,这与他国中时期负责接应职责的主攻手身份大不相同。
很厉害。
古森元也在休息的时候,一边喝着水,一边对我说我很厉害。
我觉得他在调侃。
他的心声和话语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