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两个儿子脸色由红转黑,气得都要冒烟了。
温铜柱本无生气的脸像是注入生机,顿时一片欣欣向荣。
他想奔过去问清楚,见亲爹对他摇头,只得压抑住心头的喜悦,继续听小人小语。
“未来小婶婶还摸那个姐夫屙尿的地方,她也没洗手,咦,好脏脏呀。”
“我爹爹说,好孩子尿完尿要洗手,当个爱干净的宝宝。”
“你们尿尿洗手了没呀?不洗手我不跟你们玩哒。”
“嗯嗯,我们都洗手哒。”
“对呀对呀,我每次屙屎屙尿都洗手哒。”
一只虾,两只虾,院子里站满了立着的大头虾。
田小芍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田母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她闺气,气得一声大吼。
“亲家,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我闺女还没进门,你们就开始造谣,是想要她的命啊。”
周春花冷哼,“你看田小芍头都埋到胸口了,像是造谣吗?”
“孩子也没人会教这种话,他们能说出来就是事实。”
“田小芍,你这种烂货色,我家不欢迎你,婚事取消,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不知为何,心里明明气得要炸开,却伴随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快感。
这等没脸没皮的货色,终于可以扔出去了。
“周春花你休想,我闺女被温铜柱抱过,她必须进这个家门。”
“你们要是始乱终弃,我就去镇上举报他耍流氓。”
田母要气死了,好好的婚事,就因为小屁孩的几句童言童语给搅和。
她疯跑过去,想一巴掌抽死鹿七,抬起的手被一条长臂拦下。
“敢打我闺女试试?”
高大的男人面若寒霜盯着她,锋利的寒芒像是要将她射穿,吓得田母一个哆嗦。
“田小芍不守妇道,连自家姐夫都不放过。”
“你敢动我闺女一根汗毛,我就让她在整个公社都待不下去。”
“人家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到你这,小的才是宝?”
“田小芍不要脸勾引自家姐夫,你说说,要是田小菊知晓,会有多热闹?”
鹿锦并不知还有手摸这一出,真是污了他家宝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