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禹都懒得看贵妃那娇柔做作的模样,挥手制止她的狡辩。
“且不论这些,诏书乃父皇所立,我回京仅仅几日,只在你大婚那天才进宫一趟,其余时间从未踏足宫中,如何动的手脚?”
“父皇出事后就更脱不开身,你们想泼脏水,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
“再者,诏书置于何处,想必只有父皇与李公公知晓,你这般污蔑,是想置李公公于何地?”
他弯下背脊,向里叩拜三下。
“父皇膝下五子,三子为何身残,而本宫为何流落在外,天知地知,本宫不信父皇不知。”
“因何跳过嫡子立你为太子,你心知肚明。”
“你说为君者,当忧国忧民,然,你忧了吗?”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抬手往百官方向扬了过去。
上面全是萧景禹以权谋私,与官员勾结残害百姓的罪证。
这几天时间,他与晴家人可没有白白浪费。
再有小魔头的助力,证据一抓一个准。
“萧景盛,你连朝中大臣都敢构陷,又何谈爱护没有任何权势的百姓?”
“未上位就如此残暴不仁,哪来的脸敢说自己是正统适合上面那个位子?”
萧景盛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总觉得那张纸上的内容会是压死自己的稻草。
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能自乱阵脚。
捡到纸张的官员,只看一眼,便通体生寒。
眷养私兵,私挖银矿,苛扣军饷。。。。。。。。。。
贵妃被众官员严峻的神色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冰凉。
亲儿子做的事,她多多少少都知晓。
她很想去看那纸上写的什么,不知为何,两条腿像是被钉在地上,愣是迈不出一步。
皇后娘娘从头到尾一语未发,但却坚定的跪在儿子身边。
儿子说他长大了,以后,由他保护她,她只需要陪在他身边即可。
她,信她的儿子!
在上空玩叠纸飞机的小魔头,咻的一下飞下一只成品,正巧落在焦急的贵妃脚下。
然后在她浑身哆嗦的瞪着纸上的内容时,飞机如雨点般降落。
那些未看到内容的官员和妃子,以及皇室宗亲,人手一张,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萧景禹那货命人抄那么多,不就是为了雨露均沾吗?
她得帮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