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什么时候需要代言人了吗?”
正文第三十七章好一个出墙的红杏(下)
吴令云的话让方婷吃惊了,她都没说什么,这男人怎么开口地询问了,那冷笑的语气带着浓浓的火药味,这赵运是吃素的吗?这语气怕是要激怒他了吧?
“大哥倒是不知了,我两同一屋檐的,她的事儿早就成了我的事儿了,所以我替她代言也没什么不妥吧!”赵运倒是平静得很,回笑道。
同一屋檐这事从赵运的嘴里出来,怎么怪怪的呢?方婷是想追问的,可是她不好打岔,只是在他的身后,轻捏了他那还是有些个单薄腰间一下。
“嘶!”方婷的这一下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倒是让突来的受着的赵运脸畸形的扭曲,看看众人莫名奇妙的表情,他憨笑道,“呵呵,小媳妇不好意思了,贵客莫怪!”
小媳妇?这赵运是越发地口没遮拦了,方婷气真不打一处出地又重重地给了赵运腰间狠实的一下。
“嘶!”赵运这次真痛得想要尖叫了,别说,这方婷的手力道真是不小啊!看看众人投来的眼神,赵运只是揉揉痛处,强忍着地保持着那憨实地笑笑,“贵客想见我家媳妇就别了,这德行出不得众!不过打是亲,骂是爱嘛!”
这个赵运,真是不怕打的,越发地说得模糊不可判了,他这话让他们不清不楚地一块儿了?她真是气不打一处出,可是再对他怎么地,他指不定又会说出些什么地占净她便宜的话来,她也只好乖乖地作罢,由着那赵运糊来也罢。
“看来二位私定终生了?”
吴令云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眼中的怒火真是不可小估,难道他也是喜欢这方婷丫头的,还真别说这方婷丫头,绝对是这村和镇里少有的美人,不光是赵运念着,那些个旁人也是想着的,瞧他这堂里的徒弟不就有那么两三个不由自主的了吗?可是这方婷交谁也不能交这吴令云啊!别看那柔弱于一身的,还真不是个好人,做尽绝事,比那父亲可狠百倍,这周家药堂易主不也是他机关算尽的杰作吗?而这交谁放心呢?还是不交这赵运,赵家是唯一可以和这吴家对抗的了,赵祥林虽然只是一校之长,那关系面可不比吴家的小,吴令云动谁都敢大大方方,可是唯独对这赵家还是有所顾虑的不是?
“瞧这两小无猜的,好生不让人羡慕啊!”
周光云这把风更是让吴令云那火旺到了极致,吴令云握紧了拳头,直视那不逊一切的赵运,他想见她一面,就这么难吗?见不到人也就罢了,居然还看了这场你情我浓的,真是让吴令云找不到个平衡的,他是怒了,可是能怎么样呢?也只能巴望着那头气着,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不是?
“托了您的福,我都快被这丫头折腾死了,这老公护老婆的,不是天经地义的不是?瞧她是巴望着出墙,我这个气真不打一处出!”赵运有人帮了,倒是一脸地苦了过去。
“唉,我说赵运,你能不能不要糊说?我出墙,出墙哪道墙的?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方婷硬是听着那赵运的话越发地不爽了,立马地给他顶了回去,他这暗指的不是“红杏出墙”了吗?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事儿了?“除了你死皮赖脸地跟到我家赖我住的,你还反咬我一口,你还真有脸啊!”
“瞧,这都住一屋檐了,那还有什么可多话出的,两口子才一屋檐的,不是?”赵运没好气地回着那气急的方婷。
“同一屋檐是我让你同的啊!是你……”
“不管是什么的,就同了不是?这好白赖地我没找你理论下半辈子的着落的,你倒好,倒想撇个干净,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这么地丢下和我同了三年的屋檐的你,指不定会着人什么个‘陈世美’的骂名的,你真是个自私的人啊!”赵运委屈一脸的。
“你……”方婷气急一脸的,“真是不要脸啊!”
“怎么就不要脸了,你现在想撇清我,还要看我乐不乐意了,别以为有你师父为你撑腰,咱们走哪还要说个理的不是?”赵运撇见那吴令云更为难看的脸色,心里更乐呵地上演着他的戏码,方婷就是他的,他看谁敢来抢。
“切!无聊!”方婷懒得跟赵运辩那些口头的功力,只是扭头擦过刚才看得还算顺眼的赵运,准备回房间去。
郎有意,妾无心!可以这么理解吗?自己是确认过两人是住同一屋檐的,倒是这方婷还是清白的,各住各的,吴令云尽管心里听着是有疙瘩的,但是还是没中赵运那嘴皮子上的计的,他只是气为什么赵运要赖在这方婷,他要怎么把他们这不清不楚的两人分开来才是重点。
“瞧你还不好意思了!我一个黄花大男人的都不还没有说什么,你倒是……”
赵运是一脸的抱怨跟着方婷进了门,他不为别的,就为了挡住那些偷视方婷的眼神,更是不理会那吴令云的纠结一脸的,迳自地跟着方婷进了房间。
正文第三十八章方家有好女(上)
“怎么了?这周家药堂不都顺利地到了你手里了吗?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吗?”
被惊扰的吴令云放下已经尽了的酒杯,侧过头看了一眼那书生气里带着些邪气的好友张绍堂,他冷笑了一声,摇摇头,不语,只是又给自己继了一杯酒,提起周家药堂,他又是个浮躁,是的,他是顺利得到了那周家药堂,可是他却为了得到它,最终失去了平衡,这心里老纠结了,除了方婷那清丽的容颜反复地浮现在脑海,就是那让他生妒了的两人的打情骂俏,反反复复地出现,他是喜欢那个方婷的了?好像是那么回事,他就喜欢那种独特的纯美,可是那急切想分开他们的心理到底又是何意?是病态的心理作祟?好像是,总之他现在就是急切地想把他们分开,而且已经不再是开始的淡淡的那种,而是很强烈的那种。
这是第几杯了?看看那空了大半的红酒瓶,张绍堂撇撇嘴,坐了下来,翻开那桌上倒摆着的酒杯,直截地接过吴令云手上的酒瓶,替自己倒上,举起那盛着红酒的玻璃杯,轻啐了一口,又在眼前晃了晃,那斯文的眼突然地变得很利,像把利器,直逼着斜旁坐的那吴令云,这位二少爷今天的经历他在进来的时候是有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