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笑了笑,垂抿了一口桂圆甜汤,淡淡道:“恩。”
红苕可就诧异了。一脸崇拜的模样:“小姐,您见着皇家人了!”
公主,那可是皇上的女儿,那可是天家的子孙。
红苕简直不能想象到自家小姐与与皇家贵族打交道的模样。
秦妤倒是很镇定,她看了看红苕一脸星星眼的模样,笑了笑:“去,与我去小厨房再讨碗桂花粥去!”
一句话便打破红苕的的幻想,回到了现实里来。
红苕努了努嘴,旋即接过,然后快步的往房门外走去了。
秦妤这边接着想的却是有关童嫣的事情。
童嫣在驯马厂被自己坑了一把。不知晓有没有对童夫人说些什么。
不过,秦妤却是没有想错,童嫣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怎么会不对童夫人诉苦呢?
“母亲。我也不知晓为何大姐姐会这般恨我,女儿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不知为何将女儿推到了水中。”童嫣病在床上,一边抹泪一边与童夫人哭诉。
童夫人素来对于这些庶女们都是不甚关心的,只是她却听出了这话儿里头别的两分意思来,旋即眼睛便亮了几分。听童嫣这么一说像是就信了,当场药碗便“咣”的往桌子上一放,怒目道:“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做出了这等事情来!”
童嫣一边哭,一边道,脸色十分苍白,时不时的还咳嗽两声,显得十分可怜。
“你且安了心,母亲为你讨了公道。”童夫人一脸的关心,伸手为女儿掩上薄被,浅声道。
童嫣点点头,心里暗自得意,一边想着苏文慧被众人千夫所指的模样,一边安心的睡去了。
童这边出了门,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到了永童老夫人的院子去告状。
一通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谁曾晓得童老夫人听了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末了,对着怒火重重的童老夫人淡淡道:“你当真有十足的把握是阿瑶做的。”
童夫人点点头,铿锵有力,想了想,却又顿在了嘴边,还是缓和了几分口气:“自然是。”
童嫣病了这个事实铁骨铮铮的摆在那里。
童夫人却并不如童夫人这般,“你说嫣姐儿病了,却也有可能是因着骑马受了风寒,现如今天气这般寒冷,着凉生病都是有可能的。”
结果,童夫人失望而归,末了,还被童老夫人提了一句:“前儿几个月有关大姐儿的事还未与你清算,可别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一句话,让贼心不死的童夫人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失神的走了。
这头,童老夫人却也并非没有对童夫人的话起疑,毕竟是童老夫人的孙女,嫣姐儿一向不会信口开河,这事儿倒是值得探究一二。
隔了没两日童瑶被叫去问话。
童瑶这边正想着这事儿呢,不出所料的等来了。
不过,秦妤这时候有点佩服童夫人了,怎么就那么蠢呢?
到了永寿堂,秦妤、童瑶先与童老夫人请了安,旋即,童老夫人也没有与童瑶虚伪,直接便问了事情的原因。
童瑶也不蠢,她自然不会承认:“外祖母有些冤枉孙女了,怎么有单子在驯马厂将妹妹推下水?”说罢,摇了摇头。
童老夫人闻言点点头。原本,对于这件事,她也是不信童夫人的。
秦妤又加了一剂强心针:“老夫人若是有疑惑,不若问一问尚书府冯小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