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冷情?
沈思棠为这几个字,再次难以入眠。
父亲为何说母亲冷心冷情呢?既然如此,父亲又为何与母亲成婚?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看来得找个机会,跟父亲聊一聊。
——
这天,沈思棠刚到督察院没多久,便被一名吏员告知,督公放她一天假,让她回去休息。
沈思棠一脸茫然:「让我休沐?为何?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吏员恭恭敬敬的回话:「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只负责传话。」
「哦,好,知道了。」沈思棠也不好为难他,看向陈越安:「陈兄,我是不是要失业了?」
陈越安不懂就问:「失业是什么意思?被革职的意思?」
沈思棠扁着嘴点头:「怎么办?」
陈越安一脸为难,最终拍了拍沈思棠的肩膀,用宽慰的语气说道:「督公要革你的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自己想开点吧,以后咱们还是兄弟,唉对了,正好你可以好好经营我们的酒楼,这不是好事吗?」
说到最后,陈越安肉眼可见的开心,好像她已经被革职了。
沈思棠白了他一眼:「陈兄,你家不愧是做生意的,你这算盘打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陈越安谄笑,一脸的不好意思。
沈思棠靠不住陈越安,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督公肯定是心疼我,才让我休沐的,他才送了我九霄剑,怎么可能将我革职,嗯,是我想多了。」
陈越安笑了:「千凝,没想到你心态这么好。」
沈思棠瞪过去,起身摆手:「我走了。」
「真走了?」
「休沐不走我留在这儿干嘛?」
「还能回来吗?」
「能!肯定能!」
沈思棠气呼呼的说完,转身走了。
她刚走出督察院,就看到了熟悉的马车,当即愣住了。
福丙笑着迎上来:「沈姑娘,殿下等您多时了。」
沈思棠恍惚回神,哦了一声,便匆忙上了马车。
马车内暖烘烘的,驱散了她一身寒气,沈思棠不明所以的看着君庭宴:「殿下,您找臣女有何事?」
君庭宴眉眼微动:「几日不见,倒生疏了。」
沈思棠端坐在一旁,绞着手指:「殿下,督公让臣女休沐一日,是您的意思吗?」
君庭宴往边上坐了坐,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