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夭夭咬牙狠瞪着来人,脸上布满泪痕,“你要抓我就抓吧,放他走!”
谁知,黑袍人冷哼一声,并不领情:“你?你不配。”
随即一挥袖,一道厉风袭来,好在眼疾手快的南宫弈唤了剑盾挡了这一击。然而,黑袍人上扬嘴角,另一只手挥向地面,一道黑影从袖中蹿出钻入地下,一瞬的功夫已绕至夭夭身后。还未等南宫弈反应,黑影直直穿过夭夭身躯。
那黑影是一条粗壮的三角红头黑鳞蛇。
见见了血,黑袍人满意地抽回黑蛇。
“让神女来见我!”
“夭夭!”南宫弈抱住倒地的陶夭夭,大汩大汩的血从她的胸口涌出。她努力撑着眼,挥舞着手好不容易抓住南宫弈的衣襟,千言万语均被堵在喉间,却说不了话。
那种感觉又来了,濒死前的挣扎。
身体里有某种力量在不断冲击着,直至完全占据大脑。
见许久不见效,黑袍人想再添一击。双袖一挥,宽大黑洞洞的袖袍里交缠涌出好几条黑鳞蛇,直冲而来。
“让神女来见我!”
“夭夭!”南宫弈抱住倒地的陶夭夭,大汩大汩的血从她的胸口涌出。她努力撑着眼,挥舞着手好不容易抓住南宫弈的衣襟,千言万语均被堵在喉间,却说不了话。
那种感觉又来了,濒死前的挣扎。
身体里有某种力量在不断冲击着,直至完全占据大脑。
见许久不见效,黑袍人想再添一击。双袖一挥,宽大黑洞洞的袖袍里交缠涌出好几条黑鳞蛇,直冲而来。
逐渐合上的双眼猛然睁开,血液回流,瞬间填补了胸口的窟窿。
飞舞游走而来的黑鳞蛇被一层坚硬的血玉壁垒所挡,弹了回去。玉壁也随即崩塌破碎,无数殷红冰晶如雨洒落,坠地而化。
夭夭重新站起身,只是发髻散去,飞扬柔顺的墨发下是一双坚毅的眼睛。
黑袍人总算满意地收回手,唇角上扬,裂开地异常夸张,闷笑的声音分外诡异。
“终于出来了?神女?”
还是夭夭的那张脸,只是气质骤变,眉眼愁容。她打量着来人,声音轻缓。
“你是什么人?”
知晓她秘密的人屈指可数,她想不明白此人的来历。
黑袍人冷哼一声,慢慢摘下兜帽。正如南宫弈所见,从左额到右侧下巴有着一条斜斜的长痕分界线,将两张迥异的脸强行拼接在一起。
夭夭蹙眉,回忆过往也想不起来这两张脸的出处。
如预料之中,黑袍人不焦不躁地继续展示,抬手露出袖袍里那蠢蠢欲动扭曲交缠在一起的黑鳞蛇。
夭夭恍然,瞳孔越睁越大,惊恐得快要瘫软。
“是你?怎么会?”
“这得多亏你啊,”黑袍人挑眉,表情变化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扭曲诡异,“神女。”
夭夭脑里有千万种猜想,越想越可怖,不由地害怕。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黑袍人一声嗤笑,“当然是让神女履行五百年前未完成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