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维斯法尔·威弗尔就是黑魔王lordvoldeort本人的这个事实,可以说是维斯法尔所有秘密之中最为重大的一个了。
为了保守住这个最最重要的秘密,维斯法尔从他的私人收藏中为西弗勒斯找来了许多能够抵抗摄神取念一类的魔咒和吐真剂之类的药物作用的防御饰书,来帮助西弗勒斯更好地把守住自己的大脑——虽然一个赤胆忠心咒或者牢不可破誓言可以轻松地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但是但凡是魔咒都会在作用者身上出现这样或那样的表现,而且这些魔咒都是针对某一具体的特定内容所施,所以,如果是像邓布利多这样已经活过了一百多年的老妖怪的话,只要稍加试探,即使这些魔咒帮助西弗勒斯守住了最重要的秘密,它们所起作用和守护的范围,也足够为邓布利多接下来的推测和猜想提供足够的线索和证据了……
所以西弗勒斯并不是不能理解维斯法尔在某些方面对自己的隐瞒,但是这一次,他实在是觉得有困惑了。
以西弗勒斯对维斯法尔的了解程度而言,能够让维斯法尔忙碌到连每晚与自己的约会时间也要不时被占用的事情,一定是极其困难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有着极大风险,而且是一定要维斯法尔本人亲力亲为的才行——否则他大可将其交给手下的众多精英去办。
而自从西弗勒斯认识维斯法尔以来,他还从未见过自家的魔王恋人,曾经为了哪一件事繁忙劳累到了现在这个样子——虽然维斯法尔不说,但是每一天从西弗勒斯个人的魔药储藏柜里消失掉的那些提神药剂、魔力补充药剂、补血药剂甚至是几副耗费了西弗勒斯几乎一整个二年级的时间才熬制成功的灵魂稳定药剂,却清楚地在向西弗勒斯昭示着,维斯法尔自身的消耗有多么巨大。当然,它们也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了维斯法尔对西弗勒斯的信任和尊重——否则,维斯法尔完全可以从外部邮购魔药,而并未发现魔药有所减少的西弗勒斯,自然也就不会知道自家的恋人究竟已经勉强自己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步……
西弗勒斯不得不为自己的恋人担心,虽然,他很清楚对方的实力究竟强悍到了怎样一种深不可测的境地……
“弗勒斯……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好吧,不专心走路而是放空心思去思索与恋人相关的事情的后果就是……当西弗勒斯在棕发室友提高音量的连声呼唤过后,才意识到自己和对方两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喂……在不知不觉之间的只有你一个吧……”某扎比尼姓花蝴蝶无奈地捂脸……)被一伙他看到之后就想仰天长啸的人马拦在了距离下一节麻瓜研究学的课程上课教室不远处的一个走廊拐角。
挡在两人面前的是那一成不变的五人组——四男一女,以某位红发绿眼的格兰芬多之花小姐为首……
西弗勒斯实在很想悲叹。
自己究竟是怎样得罪了梅林,让他记恨至此,向自己身边送来了莉莉·伊万斯小姐这样一个让人火大的存在。
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西弗勒斯不记得自己究竟有多少次毫不留意地就对方腆着脸未经允许呼唤自己教名的这件事呵斥过对方——虽然最初他的态度还算礼貌,但是一来二去发现“礼貌”的态度对这位小姐而言就相当于是鼓励以后,西弗勒斯干脆就连装装样子的表面礼貌也省去了,直接冷言冷语地用毒液去“浇灌”对方,然而可惜的是,这位小姐似乎是有不轻的被虐倾向,西弗勒斯发现自己一旦开始喷洒毒液,这位格兰芬多之花碧绿碧绿的眼睛里就会冒出某种颜色与那眼珠十分相近的幽幽火焰,它们不住地跳动着,直烧得西弗勒斯背后凉风习习……
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西弗勒斯眯眼,努力无视自己在对方那如有实质一般的幽绿目光的注视下,骤然升起的那一丝颈项发麻的“错”觉……
“格兰芬多的诸位,我假设,你们不会是不清楚自己挡住别人的路了吧?”虽然在这种状况之下实在很不想开口,让某位伪花小姐眼中的光芒更盛,但是考虑到自家室友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扭曲性格(帕特里克:喂!!),让他出去应付这群小狮子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于是西弗勒斯只能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最终还是决定亲自上阵。
果然,在他开口的瞬间,某位红发的女巫那双绿莹莹的大眼,立刻像是添加了某种不知名燃料一般,疯狂地燃烧起来……
西弗勒斯莫名地感觉有点心惊……
“西弗勒斯,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而已……我们从开学以来,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呢……”绿眼睛的女巫眨眨眼睛,颇为无辜地说道。
她很自然地就称呼了对方的教名,即使对方在听到自己呼唤他的那一刻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厌恶之色。
莉莉自己其实也十分清楚,这个与原著中那位深爱着莉莉·伊万斯的教授大人除了名字长相和性格,已经哪里都不一样了的黑发少年,是绝对不可能再次爱上自己的了。
可是理智越是清楚地这样告诉自己,那股无论如何都想让对方正视自己、在意自己的执着感和焦躁感,就越会愈发清晰地在心底疯狂肆意地增长,直到……她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智。
作为一个合格的穿越女,莉莉自诩至今为止自己都很好地扮演了一个穿越版的莉莉·伊万斯的角色——她和没有魔力的姐姐佩妮打好关系,即使一年的时间里有大半身在霍格沃茨,但是和家人之间的联系她没有忽略分毫。麻瓜界是在巫师世界战争时期对巫师们而言最为安全的地方,而对于这样一个可以抽身而退的世界,莉莉是无论如何和不会轻易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