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四女,刘飞扬又返身入了城里。那些禁卫军和神臂营士兵见刘飞扬去而复返,个个心惊胆跳向后退去。刘飞扬对他们视若未见,闭起眼睛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城墙上个别弓手以为便宜,搭弓就要射箭下来,那为首军官见了忙止住他的动作。开玩笑,上千的神臂营射手都奈何不了的人,有那么容易对付地么?反正下面还有大批人马,听马蹄声,该是郝连将军的铁鹞军来了,就把这烫手地山芋留给郝连将军得了,有他们在,谅下面那个人再神通广大,在重重骑兵围攻下,相信也要束手就擒!
凝神中耳中听到一人高声大喊道:“逆贼可擒住了?”刘飞扬张眼望去,先是六匹马分成两行,并骑冲了归来,每乘骑者都受执长矛,长矛上缚着一面小黑旗,左首三面旗上绣着是“西夏”二字右首三面绣着是“郝连”二字,另有其他西夏文字,刘飞扬自是看不明白了,心中暗道:不会那么巧吧,真是郝连铁树来了!
前面六骑开道,后面却是清一色骑兵,每匹马都身批轻甲,乘上骑手个个铠甲明亮,神情肃穆,一看而知便是西夏军中精锐,前面那些西夏士兵纷纷让道两旁,骑兵队在刘飞扬身前七八丈处停下,呈雁翼摆好阵势,一匹高头骏马走到阵前,马上骑者外批大红披风,内穿精钢铁甲,三十余岁的年龄,一副饱经战阵地模样,倒有几分气势。旁边一骑上的虬髯汉子,扬着马鞭指着刘飞扬问道:“你就是逆贼刘飞扬?”心中是又经又奇,想不到数千大夏国精锐竟还拿不下这么一个年轻人,反被打得落花留水,连首领都被人擒了,在奔来地途中,他们已从禁卫军那收到消息了。
刘飞扬斜了他一眼,道:“我正是刘飞扬,至于所谓的逆贼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虬髯汉子道:“你杀了那许多的官兵并掳走指挥使李庭登李大人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我劝你乖乖放了李大人,束手就擒,还有一条生路否则我大军前冲,准把你踩成肉泥,死无葬身之地!”
刘飞扬哈哈大笑道:“这位大人讲得真是好笑,那些官兵无缘无故便要杀我,难道我也不能反抗束手待宰么?多说无易,鹿死谁手还尤未可知,动手吧!”话音刚落,身子疾地向前冲出。
对面众骑兵也早有准备,斜刺里闪出八骑护住那当前为首地将军,另有八骑分做四排一起向刘飞扬撞去。
只是刘飞扬身法快绝,那八骑才冲出几步,刘飞扬已到他们面前,突然凌空跃起,点在当前马头之上,喀嚓一声,脚下健马一声悲鸣,颈骨折断,当场倒下,马上乘者冷不防向前飞出,摔了个筋骨欲折,刘飞扬却借力直扑那为首将军头上。
那护卫在前地八个西夏将领齐声大喝,各举长枪,自上而下向刘飞扬刺去,刘飞扬凛然不惧,半空中向后横扫踢出,连着踢断几把枪头,身子一折,探手便向那将军抓去。
那个将军正是西夏官封征东大元帅也是一品堂首领的郝连铁树。
李庭登在禁卫军和神臂营那借来人手要对付刘飞扬,此事他是知道地。
原以为这数千士兵要擒住刘飞扬那是易如反掌之事,却不想事情大出他意料之外,刘飞扬不但不是不敌被擒,还把李庭登所指挥的数千人打得落花流水,数十上百地大夏士兵那鬼哭狼嚎般地惨叫声远远传开,甚至他在城西军营中也可听闻后派人前来打听,得知李庭登竟被刘飞扬给擒住了,心下又急又怒,这才率着麾下铁骑赶来。
郝连铁树和李庭登私下交情颇好,之前听到刘飞扬一人独抗数千禁卫军和神臂营,除了惊奇外倒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他麾下铁骑是整个西夏中最精锐的骑兵部队“铁鹞军,”全都装备精良,作战勇猛驰名天下,远非禁卫军和神臂营可比,这次他一下带了一千“铁鹞军”出营。
就算刘飞扬武功再强,也不信能挡得住他一千铁骑,踩也把他踩为肉饼了!
此刻见识到刘飞扬那快逾奔马的速度,奇绝莫测地身手,郝连铁树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惊,但他位列西夏征东大元帅,也不是个泛泛之辈,口中暴喝一声,右手金刀斜斜劈出,封住刘飞扬半空中攻来的擒拿手,更欺他半空中不易转身,大有反守为攻之势。
刘飞扬手势一转,已抓住金刀刀背,半空中一个不可思议的凌空一翻,双脚便向都连铁树踢去,郝连铁树欲回刀抵挡,可金刀被刘飞扬牢牢抓住,他如何抽得回?刘飞扬这两脚踢凌厉异常,就算他有铁甲护身恐怕踢实了也难免是骨折筋断的下场,郝连铁树也算当机立断,知道自己挡不住,连金刀也不要了,翻身就滚下马去,堪堪避开刘飞扬地攻势。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围几个西夏将领还未发起第二轮地攻势,郝连铁树就被刘飞扬赶下了坐骑。也算郝连铁树旁边的护卫机警,见他落马,赶紧驱骑挡在他身前,另有将领下马扶起郝连铁树,把自己的坐骑让了给他,郝连铁树虽然保住了性命,可也恨得咬牙切齿,身为骑兵之首被敌人打下马去给失了自己的武器,那已是骑士最大的耻辱,更何况还是在众多自己人当中?
刘飞扬也是暗叫可惜,没能一举重创了郝连铁树,一击未中人也翻身上了郝连铁树的坐骑,手执他的金刀,当胸横斩开去,如砍瓜切菜般连连削断七柄枪杆,并把对方虎口震裂,流血不止,一夹马腹,跨下骏马如飞纵开,郝连铁树的坐骑本就是千中选一的骏马,金刀也是锋利异常,刘飞扬并不急着杀出突围而去,而是在骑兵阵中左突右冲,金刀只是最简单的劈砍削等动作但在他深厚功力及快速奔驰的加速中,挡者披靡,枪触枪折,刀碰刀碎,瞬间已连着杀了十数人。
只是“铁鹞军”终是西夏军中精锐,没一会便重又结好阵势,以数人合力齐抗刘飞扬,饶是刘飞扬功力之深已可说是天下无双,也难一举冲破铜墙铁壁似的铁骑合围,渐渐被被围困在当中。
郝连铁树在外围看见,心中得意,任他武功再高,陷入“铁鹞军”
地包围中那也是绝对没的幸免,高声喊道:“乖乖放下武器,本将军或可考虑放你条生路!”这当然只是他戏虐之词,见了刘飞扬的武功,他更坚了除去他的念头,这对一品堂甚至整个西夏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至于李庭登,想必是在其他四个女子手中,听了手下回报,她们武功不过尔尔,待除去刘飞扬,还怕救不回李庭登么?
刘飞扬单手把金刀舞得密不透风,纵是四面八方都是枪硬刀光,一时也根本近不了他地身,听了郝连铁树得意地声音,回声应道:“郝连将军似乎高兴的太早了!”左手在跨下骏马颈间一划,一股腥热的鲜血疾喷入手,真气一转,应手连着数掌拍出,围在他身前地众人只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