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傲君瞠目结舌。
即使骄傲如她,也知道如今不得不低头了。
她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冲着林清宜草草鞠了一躬。
“林总,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多有得罪了。。。。。。”
林清宜一脸淡然地摆摆手:“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她。”
顺着林清宜手指的方向,段傲君满脸涨红地看向顾砚。
“顾同志,对不起,刚才那些话都是一时冲动,请。。。。。。请你原谅。”
段傲君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从未对别人低过头,而且还是她自己的男人!
顾砚好笑地看着她额头上爆出的青筋,他知道,段傲君一直是天子骄女,哪受过这种折辱?
严厂长也讪讪开口:“林总,我之前不知道顾同志是您的人,刚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实在是对不住了。”
林清宜低头整理着袖口,慢条斯理地说道:“严厂长,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
“顾砚是个独立的人,他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如果没有我,他就不配得到你的尊重了吗?”
“这。。。。。。当然不是。”这下轮到了严厂长满头大汗。
“好了。”林清宜摆摆手,“今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但是最新的这笔订单,我恐怕没办法交给昭阳集团上海分厂来做了。”
“请两位离开吧,我还要和胜利谈点业务。”
严厂长狠狠瞪了一眼段傲君,然后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郝总跑过去送她。
段傲君有些不甘地看了看顾砚,终是灰溜溜地走了。
办公室只剩下了顾砚和林清宜两人。
“清宜,今天谢谢你为我解围。刚才听他们说,伯父他现在也在沪市?”
林清宜点点头:“我父亲官复原职以后,正赶上沪市这边重点抓外贸出口,急需相关人才,所以就被派来任职了。”
“他听说你也来沪市了,特别高兴,改天我带你去见他。”
“顾砚,”林清宜突然认真地看着她,“你高考被人顶替那件事,父亲已经知道了,他说无论如何都会替你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