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连两天,陈景天这边都没有传出任何消息到刘恒立的耳朵里,这也让一直在等待消息的刘恒立,越发感到不对劲。
本来以刘恒立的认知,这一群人,对付一个下三滥的村民,那不就是随随便便动动手指头的事情,怎么两天了都没有消息?
而且,撇开那一群村里的小流氓不谈。
刘恒立感到莫名其妙的是,自己花重金雇来的杀手,居然也没有任何消息,这让他本能地感到了不对劲。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也等待着刘恒立去处理。
“咚咚咚!”
刘恒立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开。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对着刘恒立说:“经理,顺溪乡要的那些水泥,全部都退回来了。”
“他们要求我们立刻马上将合格的水泥运过去。”
刘恒立听到这里,也是怒气冲冲地伸出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直接开口骂娘。
“他妈的,这个新来的镇长到底怎么回事?”
“老子这两天特意开车去他那里走了三五趟了,结果连人都没有见着,而他呢,却把我们发过去的水泥全部退回来,这不明摆着打我的脸吗?”
“你在仓库那边再等一等,我现在马上再去一趟顺溪乡,我要好好的会一会这个新来的不长眼的镇长!”
然而,刘恒立话音刚刚落下,手机就响了。
他掏出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他爸刘庐平打来的。
刘恒立别的都不怕,唯独怕的人只有他老爸,因为他从小就是被他老爸给打大的。
也正因如此,刘恒立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暴躁,但无论他再如何生气,一看到自己老爸打来电话,都会第一时间把所有的怒火收起来,然后心平气和地接了电话。
“喂,爸。”
电话里传来刘庐平那颇为严厉的声音。
刘庐平一开口,就在电话那一头怒吼:“你脑子进水了吗?”
“新来的陈镇长要在顺溪乡搞基建修公路,你居然把残次的水泥发给他,你这是想我死吗?”
刘恒立连忙做了解释:“爸,您别生气,我正打算拿着钱,去找这新来的镇长呢。”
“他之所以会把水泥都退回来,肯定是因为钱给的不够。”
电话里,刘庐平的声音更加暴躁:“你这蠢货!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这新来的镇长,还是一个年轻人。”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大展拳脚,施展报负,你居然这个时候给他送钱,你脑子呢!?”
“马上给我把最好的水泥送过去,另外你亲自押送这批水泥,如果见到陈镇长,就给我认真的,诚恳的道歉!”
“绝对不能流露出半丁点的不满,听懂了没有?”
刘恒立连连点头说:“我听懂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