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狍子。
是蹄子对捕食者心怀恐惧四脚发软,但是看不惯其不尊重自己太太的,愤怒的狍子。
“陆卷卷!”低哑锋利的狠话一放。
狍子腿弯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陆卷卷被突然的声响吓得带笼子跑到席卷身后藏起来。
“嘶!”
不争气的蹄子!
陆盛景的怒气值更甚,奈何蹄子支棱不起来,又羞又恼,在席卷面前丢了个大脸。
还有她脚边探出完整脑袋的哈士奇。
白天烦人的动物摔跤,自己又有女主人撑腰,陆卷卷开怀的笑了。
陆盛景面灰,别过脸不看他们俩,“我……喜欢这块儿地板,暂作休息。”
狍子固执而脆弱的占有欲,丢脸但不认。
席卷低头看地板,他占的那块地板没什么特色。
“车上还有一袋水果,我去拿。”席卷刚跨出一步,左脚并右脚慢动作把自己绊倒。
零点五倍速的慢动作让她免于正常摔跤的疼痛和狼狈,优雅的屈膝,眼睛看准地板手支撑,膝盖
侧倒在地上。
“……”能说这姑娘戏很假吗?
“艹!”话是真摔跤。
陆卷卷再次笑得开怀。
席卷伸手把笼子往左边一勾,腿脚和脑袋跨出笼子外的哈士奇被卡着,跟笼子瞬间掀翻。
陆卷卷不笑了,将就卡住的姿势在半空躺着。
席卷把水果拎进来,然后拎起笼子抱在怀里,笼中的小怪兽手脚脑袋缩回去,开始仰头哇哇大叫抗议自己被关押一整天。
她把笼子打开,放飞委屈的小霸王。
陆卷卷抖抖脑袋,看向客厅优雅漫步的狍子。
陆盛景感觉不太对劲,扭头看过去,对上的是陆卷卷要债的眼神。
“那种眼神在你一只哈士奇身上,以为我会怕?”小不点示威,狗仗人势。狍子嘴硬,蹄子在发抖。
“陆卷卷……”正要叫住陆卷卷,席卷看他走的方向,觉得不对劲,视线往前,是那束只剩光杆和绿叶的玫瑰。
他挺会挑的,专吃席卷看对眼的,她冷冷道:“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