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海綦晖送给她的东西!!
“好了,这也算物归原主。siw”
“这……这玉……?”青晗错愕的抬头看他,却见他依旧那副勾唇浅笑的模样,低头重新将视线落在玉坠上,指尖摩挲着上头每一条纹路。
自己毕竟也曾经佩了那么久,它具体是什么模样,她怎会不记得呢?更何况这是海綦晖送给她的东西,当时的她还甚是宝贝的。面前这片玉,无论怎么看来,都该就是先前那块玉无疑。但青晗清楚的记得这东西已经在那个中元夜被他丢进了汉水里,那如今这块……
“我本就想要等你彻底放弃他的时候再将这东西还给你。”他解释着,笑她痴傻,“这是你那么宝贝的东西,我就算不喜欢,但又怎么会轻易将它扔了呢。”
“但……这到底还是海綦晖送给我的……”她迟疑着,将那块白玉攥在手心里,温凉。
“可我已经知道你是我的王妃,至于海綦晖,你既然已经彻底放下了他,有和这白玉有何干呢?”耶律隆庆再度揽她入怀,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虽然我也很不满,但他毕竟是你哥哥,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我们任何人怎样也否认不了的。”他低头覆在她耳边说:“你就当这是他作为哥哥对你的祝福吧。”青晗伏在他怀里,将头点了点,可还尚未等她从手中的白玉中抽离视线,却听脑袋上头燕隐悠悠的说:“都已经这么久了,到底画没画好?到底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咦?他……他在和谁说话!
青晗狐疑的侧头看去,却见不远处的幽深的矮树丛里头……缓缓地站起了一个人。
那人画师模样,见了燕隐叩拜一礼,而后弯身端起矮桌,走了出来,“恒王千岁,画好了。”
画……
什么时候……
难道从一开始,燕隐就安排了一个画师猫在那儿偷窥着自己来画画吗!?那岂不是刚刚的一切……
“拿来看看。”耶律隆庆脸上的笑意越发的贱,颇有之前卖大力丸的风范。
“是。”那画师乖乖将画展开,却见宣纸上头正是自己所在的院落,上头的两个人……不正是刚刚依偎在一起的自己和燕隐么!
青晗瞬间石化,而脸则怦然红透,像极了煮熟的虾子。
二二四、打个赌吧亲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叫人画的这东西!”青晗伸手就要去夺,可燕隐却先缠住她的腰没许她前行,再加上那画师也机敏的很,赶忙后退半步,那画作这才幸免于难。
燕隐摆手叫那画师先退了下去,这才独剩院里二人。他也终于算是撒开了手,而这时青晗觉察画师已经走远、自己怎么也追不上、就算能追上自己也找不到路的时候。她终于一个转身过后,攥起拳头照着身后嬉皮笑脸那男人的胸膛狠狠地凿了一记。“燕!隐!!”
这种小粉拳的攻击自然是不痛不痒,可耶律隆庆还是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晗爷这是怎么啦?”他含笑,不忘坏心的揶揄,“脸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你还好意思问!你什么时候让那画师猫在那儿偷画咱们的!?”
“那个不叫偷画。”燕隐缓缓摇摇头,一本正经,“那个叫光明正大的画,我叫他呆在那儿画的。”
她脸更红了,免不了又捶了他几把,“狡辩,叫你还狡辩!!”
他一把捏住青晗的手腕,依旧是笑吟吟,“晗爷先别气,你好歹也是未来的恒王妃,也算半个皇家的媳妇对不对?”
青晗想想,迟疑着点点头。
“那么,画一幅画作为留存,是不是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虽然点点头,可转念一想还是不对,“那……那哪有画这种画儿的!?”
“如若让你乖乖坐在那里不动,任他画,你坐得住?”燕隐将眉一挑,稍带些鄙夷。“毛毛躁躁的,认识了这么久,你当我还不知道你么。”
大辽国准恒王妃萧青晗此时颇有愧疚的低下头,伸手挠了挠脸颊,“……唔,这么说……好像确实……”
“对吧。”他嘴角的笑意更深。
这么说也对哦,人家不说皇帝后妃之类的都要画肖像留存么,没准做王爷的正妃也要画幅画儿留着呢?她不懂得这其中玄妙,可想想又觉得有些蹊跷……人家留存的画像都要端严的正面,好歹也得一个人吧……可……今日这画……
她觉得自己该问一问,契丹人的习俗是不是真的好奇怪!
看她迟疑,燕隐也干脆大大方方的答了,“不过晗爷放心,我不会把这幅画交给皇兄或是母后的,我会叫他照着刚刚那画重新绘一幅独你一人的给母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