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亡时手杵着脸,疑似是死后被凶手固定成这个姿势。”
那张照着达村勋死后的模样的照片被麻生成实轻轻拿起,“死因是毒杀吧。”
“死者嘴唇与手脚尖端呈现紫色,眼结膜上有溢血点,但脖子上没有勒痕,也没有溺死的现象,只有可能是因为中毒而死。而且,还是即刻致死的剧毒。”
麻生成实叹气,把照片还给高木警官,“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高木警官:“完、完全正确!”
‘竟然只从一张照片就能推断出死因吗?麻生医生就算不是女生,也是麻生医生啊!’
高木警官心中感慨。
“死者发根部留有红色小点,距离死者不远处也有一个疑似凶器的铁针,凶手很可能是趁死者不备将毒针刺入死者的后颈。”
高木警官兢兢业业地向他们介绍情况。
“根据服部侦探的推断,从死者的体温和僵硬程度判断,凶手是在他们进入书房前的30分钟犯下案的。”
“当时在家的有死者的儿子达村贵善,儿媳妇桂木幸子以及死者的父亲达村利光三人。”
“这样啊。”麻生成实向高木警官询问,“方便我去看看尸体吗?”
麻生成实已经快算是半个警方法医了,他愿意帮助,那边的法医们自然热烈欢迎。
于是在麻生成实去找尸体后,高木警官继续讲解。
“但奇怪的是,死者的书房的窗户全部由内反锁,进出的大门也只有两把钥匙。”
“一把是在带领毛利侦探的达村公江夫人身上,而另一把则是在死者自己的裤兜里面。”
“也就是说!这是件完美的不可能犯罪――密室杀人案!”工藤新一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然后他就被高木警官面露难色但是毫不留情地扫兴了。
“不好意思啊,工藤侦探,你来晚了。”
高木警官指指里面的服部平次,“服部侦探已经知道密室杀人案的手法、以及凶手是谁了。”
而此时,门内,目暮警官正在服部平次的示意下生无可恋地扮演尸体。
‘啊~,毛利老弟。’
‘啊~,工藤老弟。’
‘随便是谁,只要是东京的就行,快来个人压压这位大阪侦探吧!’
服部平次没有看出目暮警官眼里的怨念,他滔滔不绝地讲诉自己的发现,“这家房看似是是间密室,但并不绝对,房间里面还有个空隙的。”
“空隙?”
“对!”服部平次一指大门下方,“就是那扇门下面的空隙!”
“而只要利用钥匙扣上的胶带和我刚刚找到钓线,就可以从书房门下面的缝隙,将钥匙在外面丢到被害人的口袋里面。”
目暮警官躺在地面上,任由服部平次用绑了铁针的钓线穿过他裤子的口袋,被服部平次摆弄成死者杵着脸的模样。
“然后只要握紧钓线的两端走出去。”
服部平次一边扯着线,一边缓缓后退,退出了书房的门,把门拉上,“然后只要把门关起来,再用钥匙把门锁、呜哇!”
房间里面的人好奇,“服部侦探,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