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枫之村后山洞
一个女子眼眸微眯,静静的盯着草席上身着紫衣宽袍的男子,他静静的躺在那儿,左眼被纱布包着,只露出一只右眼和大面积烧伤的脸颊
女子蹙着眉,用手轻轻抚上男子脸颊上的绷带,轻声呢喃“快醒过来吧,鬼蜘蛛,你已经睡了将近三个月了”明天就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了,可席上的人仍没有任何要苏醒的意思
“三个月了,我坐在这儿已经三个月了啊”女子左手紧紧抓住男子紫色的长袖,把头埋在男子宽大的胸怀里,颤抖的说“为什么你还不醒?”起身看向草席上的男子,仍旧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在惩罚我吗?因为我和杀生丸抱在一起?”
深吸一口气,又接着说“可三个月了,惩罚也应该够了吧,你不要让我在等了,好不好?”“快醒过来吧,没有你,我快撑不下去了。。”
三个月了,她坐在这儿,一动未动,滴水未进,她只想等他醒过来,和他相处的一个月里,她渐渐的习惯了,也适应了他的存在,习惯了和他开玩笑,给他说自己有趣的故事,尽管他总是装作很厌烦,尽管他从未叫过她的名字,而只是叫她‘女人’可她早已经习惯了。。
也适应了。。。
适应了每天因他的事而与犬夜叉吵架,也适应了每天一日三次的送饭,也适应了他不看自己,撇过头去的样子,都适应了。。。
想着,忽然觉得脸颊上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凉凉的,湿湿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哭了?
想着,忽然觉得脸颊上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凉凉的,湿湿的。。。
啪。。
一滴莹白色的液体滴落在男子深紫色的衣料上,很快消失不见“咦?”彼岸花瞳孔猛地缩小,用手抚上脸颊,却被眼角处湿凉的触觉惊得手指一颤。。
啪。。
啪。。。
一滴一滴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掉落在地上,彼岸花没有去擦拭,而是任凭它肆虐的从脸颊上流落,嘴角微微上扬“呵呵呵。。。。。。”发出阵阵冷笑
终于,她终于可以大哭一场了,终于可以把内心的所有痛苦都随着眼泪哭出来;终于不用再把所有的事都往心里埋了;终于可以为死去的父亲大哭一场了;为了他,也为了她自己。。。
把头埋在鬼蜘蛛的衣料里,大声哭泣,双手紧紧扯住鬼蜘蛛的衣服,颤抖着放声大哭
为五百年前孤独死在冥界心中的恐惧,孤独沉睡了五百年的落寞。。。
为三百年前明知要死还前去救十六夜的犬大将。。。。
为那个被强盗屠村的村民内心的恐惧。。。
也。。。。
为了一个人孤独承受五百年寂寞的杀生丸。。。
泪,如泉涌。。。
渐渐的,山洞中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小,最后便没有了声音。。。。
第二天,村后山洞里
躺在草席上的鬼蜘蛛缓缓地睁开了黑色的眸子,虽然身体还不能动,可是他感觉到了右手边湿答答的,用眼的余光朝着石床边的彼岸花望去,黑眸不禁缩小,还未风干的泪痕还在她的脸颊上挂着,她静静的趴在他的手上睡着了,还不忘紧紧抓住他的袖口,再看他的袖口,已经湿了大半截,可见她哭得有多厉害。。。
规制着眉头不禁微蹙,只是他没有发现,轻轻呼唤她“女人,女人,天已经亮了,女人!喂,醒醒。。”彼岸花缓缓睁开金色的眸子,原本无神的金眸在看到鬼蜘蛛时猛地一下恢复了神采,只是她那苍白的面孔也告诉人们,她很虚弱。。
“啊,鬼蜘蛛,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激动的彼岸花紧紧拽住鬼蜘蛛的袖子,一滴泪,滑落脸颊,滴落在鬼蜘蛛身下石床的草席上
待鬼蜘蛛被彼岸花扶起来,靠到墙壁上时,他看着自己已经湿了的大半截儿袖子,问“你为什哭?”他只知道人在害怕时会哭泣,大多是他要杀死的人,他是个强盗,从未害怕过,也从未哭泣过。。。
“咦?”被他的问题弄得一愣,看着鬼蜘蛛那疑惑的脸,又接着说“我害怕你会醒不过来,我害怕我会失去你。。”没避开他的目光,直直盯着他,缓缓地说
黑眸猛地一缩:她,她竟害怕自己死去,她不是应该希望自己快点死吗?心中的那一丝温暖又是什么呢?
撇过头,尴尬地说“从。。。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彼岸花只是递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而后说“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洞内一侧的墙壁
彼岸花面带微笑的出了山洞,却迎面碰上正朝着而赶过来的犬夜叉,他停在彼岸花面前,呲牙咧嘴的说“切,终于放弃了吧,你早该这样做的,那个强盗本就是。。。”该死,话未说完,被彼岸花打断“鬼蜘蛛他醒了”说着脸颊漫上一丝微笑,金眸猛地缩小:那家伙还知道醒过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