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清:“我不会让他开口。”
冰袋逐渐消融,邵宴清似乎又变回以往冷漠高傲的模样。
许嘉清楚:他生来就是掌权者,是站在群峰中最顶端的人。他们之间存在的差距,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抹平。
这般想,便是不得不清醒。
许嘉起身关掉旁侧的灯,待昏暗彻底笼罩房间,才轻声说:“。。。。。。晚安。”
邵宴清却极自然地搂住她的腰,撒娇般地说:“许嘉,我爱你。”
天鹅
悼念会结束,邵宴清仍要留在本家处理事务。
许嘉佯装热情,假意与周遭人数落,躲在群众里避开与邵平南的接触。
傍晚,刘科开车送许嘉回去。
邵宴清急急向外赶,慌乱地一番搜寻,才直奔着停车场的方向来。
晚风拂过他额间的发,越昏暗的光却越能照出他眼中的焦急,他扬手,压低声音喊:“许嘉,等一等!”
拉门的手顿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头。
下一秒,就被投入温暖的怀抱。
阳光与风的味道顿时袭来,许嘉紧挨着邵宴清的胸膛,听见那颗心脏的悦动,不由得微微怔神。
邵宴清亲吻她的侧脸,喃喃:“早点休息,明天见。”
许嘉无法说出安慰的话,只能握住他的手,想要借此传递力量。
隐约得,似乎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邵宴清这才松手,眷恋地拂过她脸侧的发,却也是什么也没说。
许嘉透过他的肩膀,看见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心一沉,正欲关切地询问。
尚未来及张口,恰时,修长的手指抵住她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话。
‘放心吧。’
邵宴清笑着,似在以眼神安慰,说,‘没关系的。’
许嘉仍担忧地看向他。
邵宴清却微笑着推她离开。
“许小姐。”
是刘科的声音打破僵持,“该回去了。”
交谈间,看客已然越围越多。倘若继续耽误,只会引来更多的非议。
许嘉明白这个道理,仍是忍耐着攥紧拳头,故作平静地点头示意。
关门的那刻,积攒已久的恐惧与担忧瞬时迸发。
许嘉透过车窗看向站在院内的邵宴清,张了张口,转眸问:“他会没事的,对吗。”
刘科似乎想笑着安慰,偏偏表情比之前僵硬:“当然。”
再是一路无话,车在沉默中继续行驶。
直到临至目的地,刘科才轻声说:“许小姐,不用担心。只要专注于你最擅长的部分,用精湛的舞技封住那些人的口,就算能帮到他了。”
许嘉微怔,转瞬又有些迟疑:“我真的能行吗,万一。。。。。。”
“绝对不会有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