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身材伟岸面相清冷的少年正在那人背后,此人便是云阳分舵大当家云少清,他轻轻一摆手示意其它人不要出声。
轻声道:“哦!看来你定有高招能捉住那贼人?”说话之时静若初秋。
那人得意道:“兄弟不是我吹,要是我便举城搜索,能有多在动静闹多大动静,怕他不出来!”
身旁的兄弟轻咳几声,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但他却没有发现此时场面的气氛变化;说得正起兴一时也停不下来。
“那给你三百人能在天黑前捉住那飞贼吗?”云少清道。
那人满不在呼地道:“兄弟你说了能算吗?”
“当然,就限你天黑之前拿住飞贼,不然献上你的人头!”
此时守卫听出了异样,便怯怯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把他吓得着实不轻,这不是平rì里高高在上的舵主吗?一个趔趄便跪了下去:“舵主饶命,小的实属不知舵主驾到望舵主恕罪。”
“报上你的姓名?”云少清道;
“小的张能,家住落星城东街。”
“本座恕你无罪,但刚才所说的我全都当真,拿着这块玉符,调集三百弟兄全城搜捕,若天黑之时捉拿不到便自已割下脑袋请弟兄们代交于我!”说着便把一块玉配扔在了他面前。
此时早已吓得落魂的守卫,听到还会的掉脑袋的危险,耳朵便一阵空鸣。双手颤颤地接过玉佩,此时他脑袋一片空白。
若能快活顶多只有半rì功夫,刚才不过是逞嘴上之能,那知却死在了自己这张嘴上,他不敢说他不能办到,只怕那样自己死得更快。
云少清说完便踱步而去,清冷的脸上始终带着冷冷的寒气!
张能只是无名小卒一个,此时得到玉佩,虽然能以舵主的威严要挟众,但大都不服气,张能虽然让各干其事,可所有人像都有气无力的走着,心中谩骂张能一万遍。
落rì西斜。
张能一行人才勉强把落星城搜了一遍,而此时的张能看着落rì,它突然觉得自己顶的头上的脑袋正在一层层脱落,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云少清的话:“天黑捉不到人自已割下脑袋请弟兄们代交于我。”
张能无力回天,便号啕大哭起来,声泪俱下,模样相当可怜。
“老天我张能这辈子除了嘴损了点,也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啊,那飞贼与我毫无干系,现却要我替他顶罪,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张能天生贱命,难道连一个飞贼都不如吗?”
张能双膝跪地,仰天高喊着,嘶哑地声音十里之外都能听见;
一张清秀俊美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他身着淡蓝轻纱长衫,手握赤云金丝扇,径直走向张能。
“谁跟你说的你的命不如飞贼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