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你没睡一会儿啊?”
“不睡了,就中午喝了这点儿酒,啥事儿没有,不耽误,没事儿,怎么地了哥?”
“天朔啊,有点儿事儿,哥这也不好意思跟你说,要不你这晚走一天?”
“晚走一天?哥,我这后天有演出,我明天走也是将打将能赶上,我这要明天不走,我后天就不赶趟了,我必须得走。”
“我这有个哥们儿,明天呢,上海来几个朋友,想让你一起过去,陪着喝点儿酒,唱两首歌啥的。”
“让我陪喝酒?”
“我也说了,你这也不认识,但是如果不去吧…”
“不是,哥,对面什么意思?我听你这意思,我要不去的话,怎么滴,对面要打我呀?”
“那怎么能打你呢,还有哥呢,谁能打你呀,不是那事儿!天朔,你这么滴,我也知道你不方便,回头我跟他说一声吧,我告诉他,我说你不方便。”
“对,哥,我这实在去不了,我要能去的话,你都张嘴了,我能不去吗?我后天有个演出,真挺重要的,我这冲你面子,要不你这块儿我都来不了。”
“行,天朔,晚上的,晚上咱一起出去,完了之后呢,我告诉他一声。”
“哥,你告诉他一声吧。”
这边,往外这一来,马建业硬着脑袋,硬着头皮,把电话给他回过去了。啪的一干过去:“喂,二哥,我跟天硕说了,他确实是没有时间,人家后天那个演出都定好了,并且挺重要的,也不能毁约呀,你理解一下子。”
“什么玩意儿理解一下子呀?怎么地,你跟他说了,就是来不了呗?”
“哥,他如果能去,他能不去吗?冲我面子他也得去呀!”
“我就问你,他是不是明天不能来呀。”
“二哥,真去不了。”
“那行,我知道了,这个事儿我知道了,好嘞。”
啪的一撂下,这边,马建业也在这儿拿个电话:“哥,喂,喂,哥…”
电话已经撂了,根本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马建业想去解释,但是吧,你有点儿太强人所难了,也不解释了,没招了!
这边,这个二哥那可不是吃素的他,他跟谁关系好呢?跟大庆关系好,贤哥不是没了嘛,大庆就起来了,给他傍上了,有事儿没事儿的,给这二哥打电话,问长问短的。
社会人嘛,都是相互的,二哥呢,纯就是做生意的,生意人有钱,大庆呢,有人,有势,一个靠钱,一个靠势,相互之间吧,就像鱼和水的关系,谁也离不开谁。你仗着我钱,我仗着你势。
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大庆啊,在哪儿呢?”
“二哥,我这在南关呢,我那什么,下午也没事儿,我寻思上趟吉林市呢,跟那边几个哥们儿喝点儿。”
“你这么地,你别去了,你给我去趟中建实业,你去收拾收拾他们。”
“去中建实业,哪个?就是那个马建业开的那个?”
“对,就他。臧天朔不来了嘛,我明天上海来几个哥们儿,我说让他过来陪陪,陪喝点儿酒,唱首歌啥的,告诉我不行,我给他脸了,你这么地,我打算明天晚上给你叫上,完了给这个天朔叫上,咱大伙儿一起乐呵乐呵,给我这几个哥们儿长长脸,这可倒好,你去吧,你把他给我整过来,说明天要走,你让他走不了,想办法给我整回来。”
“哥呀,他这怎么还得罪你了呢?你放心吧,我去办去,放心吧。”
“你别稀里吗哈的,把这个事儿你给我办好了。”
“行,哥啊,你二哥都说话了,在大庆这儿,那就像圣旨一样,好嘞,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大庆这时候狠,成长春一把了,快九八年了嘛,这时候猖狂了,贤哥这一没,瞬间他就起来了!
这时候的大庆比梁旭东那就得狠太多了,好比说打一场仗,东哥能找100个兄弟,这大庆就得找200个,因为啥呀,原来贤哥底下一部分兄弟啥的让他给收了,给吸收了,另一部分呢,人家有不混的,有什么跑的,跑路的嘛,不在长春待了。
你像什么陈海儿啊,人都不混了,直接跑了,你包括二林子,人家开歌舞厅去了,海波呢,自个儿在金海滩,在那儿带死不活的,也没人搭理他了,自个儿在那儿看个场子。
这边,大庆特别狂,狂到一定程度了,那底下狠将也多呀,什么许超,大柱子啥的,李殿起,你包括方片儿,这时候已经向人靠拢了。
把电话一打过去:“殿起啊,找两个兄弟,咱们一会儿上中建实业去一趟,完了之后去找他去。”
“我说哥,怎么地了,找他干啥去?”
“这小子装b,不识时务,跟二哥俩这是因为一点儿啥事儿,有个臧天朔的事儿,我就不跟你说了,你赶紧的,把兄弟给找过来,咱们去一趟。”
“行哥,你放心吧,你在那儿等着,我直接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