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撂下,大庆也犯难,还有谁呢?这也没谁了,二林子明显就是不帮自个儿,大庆也看出来了,寻思一寻思,这边,拿电话干出去了,只能最后找一个了,看看能不能帮自个儿吧!
这一干过去:“喂,海波啊,我是大庆。”
“大庆啊,怎么地了?”
“海波,庆哥遇到麻烦了,看贤哥不在了,北京的加代,上长春来欺负我来了,咱都是长春的,而且贤哥活着的时候,海波,庆哥对你不薄吧?我对你够意思吧?咱毕竟都在长春混,他来欺负我来了,你不能不管呀,你得帮帮庆哥!”
“庆哥,我现在已经不混了,我就在这块儿看个场子,我自个儿这一天吧,也迷迷瞪瞪的,我这…”
“海波,你帮帮庆哥吧,你要不帮庆哥的情况下,在咱们长春,庆哥也就没人了,他们欺负人都欺负到家了。”
“那行,庆哥,我帮你,我一会儿找你去。”
“那行,海波,庆哥谢谢你了,庆哥差你个人情!”
“没事儿,好嘞。”
啪的一撂下,海波是傻子吗?号称贤哥底下第一得力干将,不是没有脑袋,你大庆对贤哥怎么样,在背后怎么地,海波都记到心里,只是说不想再去计较了,毕竟人都没了,自己也是混一天是一天了。
但是海波这个脑袋吧,绝对不差,绝对不空,把电话直接打给谁了,打给代哥了,因为海波跟贤哥和代哥他们接触也很多次了,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是代哥吧,我是海波,以前贤哥的兄弟。”
“海波啊,怎么地了,咋想起给哥打电话了呢?”
“代哥,我海波呢,有件事儿我整不太明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大庆找到我了,想让我帮他。”
“海波啊,既然说你给代哥打电话,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想帮他呀,还是说想怎么地呀?”
“代哥,海波这个人呢,我一向看重感情,看重情义,贤哥活着的时候,你对贤哥绝对是够用,你包括贤哥在北京,有很多事儿都是你代哥给办的,所以说我相信你代哥,你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来长春,过来欺负他于永庆来,我觉得不现实,海波给你打这个电话呢,我是表忠心来的,哥,我相信你。海波就一句话,大庆那边我指定是不能帮的,你放心,我谁都不帮。代哥,如果说你喊一嗓子,我来帮你来。”
“海波,代哥相信你,代哥呢,也看好你,虽说小贤没了,但是我认下你这个兄弟了,将来你有任何事儿,你需要代哥了,你吱一声儿,你看代哥怎么帮你。”
“代哥,我海波呢,我这一天,哎呀,算了,我挺好的,哥,啥也不说了,这个事儿呢,我不管了,有事儿你就吱一声。”
“行,那好嘞兄弟。”
啪的一撂下,人海波这边也不存在帮你,你大庆是什么样的人,海波还不懂吗?海波还不明白吗?跟你没接触过吗?不认识你啊?人家代哥不可能欺负你,你自己以为自个儿是个人物了,出了长春你是个嘚儿啊,就你那点儿白道关系,人都不放在眼里,欺负你干啥呀?
这边,大庆正着急呢,说一个人没有,我找谁也不来呀,这怎么整啊?正在这儿寻思呢,李正光把电话直接给干过来了,直接打过来了,大庆这边直接一起:“喂,大庆啊,你在哪儿呢?”
“你谁呀?”
“我李正光,我谁!我告诉你,这事儿不算完,在长春,我不整死你,我都不叫李正光!”
“光哥…”
“光鸡毛哥光哥,你刚才的气势呢?我告诉你,大庆的王大庆,现在往这儿赶呢,你包括哈尔滨焦元南,以及齐齐哈尔的大小地主,现在全往这儿赶呢,在长春,要不整死你都怪了,你等着吧!”
啪嚓就给你撂了,大庆那边心慌的,李殿起在旁边这一看:“哥,这怎么整啊?打不了啊,这能打过吗?”
“妈的嘞,我这是惹谁了这是?怎么激起民愤了?这社会混的!”
正在这儿寻思呢,大庆也有贵人,他也是该他不死,如果真是没有这个人的出现,杨坤真就给你打死了,你能咋滴?
大庆正在这儿犯愁的时候,谁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小岩哥,张红岩!咔咔的一打过来,对边一接:“喂,大庆,你这办的什么事儿啊,我都听说了。”
“红岩呐,我没想到你能给我打电话。”
“我听说这个事儿了,张涛跟我说的。人现在大庆的王大庆往那块儿赶呢,你知道吗?”
“我知道。”
“齐齐哈尔的大小地主,哈尔滨李正光,齐齐哈尔杨坤,哈尔滨焦元南,哪个你是人对手?”
“你看我这事儿…”
“你这事儿你办的太不地道了,社会有你这么混的吗?人家北京代哥,人家上你这儿来了,你一点儿面子都没给人家,有你那么办事儿的吗?你赶紧的,给人道个歉!”
“道个歉?不是,红岩,我这在长春,我咋说也是一把呀,我道歉?”
“那你啥意思啊?你要厉害你跟人干去,你跟人打去?”
“不是,你看我这…”
“你这样,我找你,你等着我吧,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