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要紧张,一切都有他在。wanben
“林逸,你要不要这么阴险?而且,我和方老师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清者自清,也不怕你去说什么。”
杜言转身,瞪着林逸,凛然不惧,说道。
“我阴险?杜言,上次在荣元祥玉器店当中,还不知道是谁阴的我。”看到杜言急了,林逸就知道这一招果然有效,反而淡定了下来,斜着眼,对着杜言笑道,“你说你和方玉雪没什么?没什么还这么亲密地拉着手?好……就算你们两个没什么,我只要回学校让人一传,高三(2”班班主任方玉雪在课下时间还不忘关心班上同学,拉着杜言同学的手,亲密地逛百货大厦。你们觉得,我这说的有一句假话么?到时候往学校当中这么一传,你们敢否认我说的不是事实么?又有谁会相信你们之间是清白的?”
“林逸,你……”
“我怎么了?杜言,你尽管走好了。我可不敢保证周一你到学校的时候,我以上说的这些话已经在整个芝城一中流传了。”
林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杜言却是急疯了,如果真的让林逸这么去胡说的话,在芝城一中传扬开来了,杜言还没什么,六月份高考以后就走了去上大学,但是方玉雪可就惨了。就算是为了方玉雪,杜言也不能够让林逸这么去胡说乱传。
“好,我不走了。林逸,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不去乱说。”为了方玉雪,杜言第一次服软,对林逸说道,“大不了,我将这块真品的玻璃种翡翠玉佩还回去。”
“还回去就可以了?这也太简单了吧!我才不管你那什么玻璃种翡翠玉佩,杜言,告诉你,我在你手里吃了好几次的亏,这一次我林少要一次性让你还回来。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
抓住了杜言的把柄,林逸心里头得意非凡,正想着要怎么折磨和报复杜言。
“你究竟要怎么样?林逸,你别太过分。大不了鱼死网破。”
杜言知道,对于林逸这种人,不能够过分服软,不然的话,他更会以此为要挟,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来。杜言虽然怕林逸将自己和方玉雪的事捅出去,但是却不能够一味地低头让步。杜言不会那样,杜言也不是那样的软弱。
“好,别说我林少仗势欺人,我就给你公平的机会跟我赌一赌。让我想想看,要怎么赌呢?”
“林少,我们玉器店当中,这次进了一批缅甸老坑的玉石矿,要不,你就和杜先生赌玉吧!”
看到杜言的把柄被林逸抓到了,玉器店的老板金向阳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即献上一计,将林逸拉到一旁去,附在林逸的耳边悄悄说道,“这一批的缅甸老坑玉石矿当中,都没有什么好货色,唯一有一块比较不错,开出了一个小口,显示里面是冰种的玉。到时候,有我在暗中操作,只要……这样这样做,……到时候林少肯定能够赢那小子,而且,还能够坑上那小子一大笔钱。”
“好,那就这么办。”
听到了玉器店老板金向阳的计策,林逸差点就拍手叫好了。拿捏住杜言的把柄不算什么,更能够让林逸痛快的是,真正的赢杜言一次,让杜言威风扫地,让杜言以后见到自己就想起输给自己的经历,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尤其是现在还有方玉雪在旁边,让杜言在方玉雪的亲眼见证下,输个惨败,还有什么能够比这个更让杜言丢脸的呢?
“杜言,怎么样?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赌玉,是男人,就跟我赌一场如何?看谁最后赌出来的玉石价值最高,谁就赢。如果我输了,我保证不到学校乱说你和方玉雪事情,但是如果你输了,就得跪下从我的裤裆里钻过去,怎么样?”
有玉器店老板金向阳在,林逸的底气可是很足的,虽然他对于玉器和赌玉也只是一知半解,但是在他看来,杜言可能知道的比自己还少。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杜言答应赌,基本上就是输定了。所以,林逸就不断地用言语去激杜言。
“赌玉?杜言,什么叫赌玉?算了,你还是不要和林逸赌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方玉雪有种不祥的感觉,也难怪,对方可是好几个人,而且很明显是个人都能够看得出来那荣元祥玉器店的老板金向阳是和林逸一伙的,杜言要是就这么轻率地答应和林逸赌玉,估计九成九是输的。
“玉雪,不要怕!相信我。”杜言又轻轻拍了拍方玉雪的手,解释道,“赌玉其实就是花钱买还没有开解的玉石矿,然后自己解开来看里面有没有玉石。因为购买玉石矿就花了一定的钱了,如果将玉石毛料解开以后发现里面一点玉都没有,或者解出来的玉价值还没有购买玉石矿的钱多,那么就赌失败了,赌赔了。而相反,万一里面解开的玉价值连城,那可就是大大的赌赢了。有时候,只要赌赢一块玉石矿,开出一块极品玻璃种翡翠的话,就足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了。所以,这个赌石的风险虽然很大。却让许多人趋之若鹜……”
简单地向方玉雪解释了一下什么是赌石以后,杜言转向林逸,笑了笑道,“林逸,我知道你这是激我,让我和你一起赌石。想来我就是拒绝赌石,你也会想别的发招。所以索性,我就答应你了,就跟你赌了。看看今天,我们俩谁的运气会更好一点。”
“好,杜言,你有种,那就到里面荣元祥玉器店去赌。顺便我们俩可以立下一张依据,将赌局的输赢惩罚都写在里面,我还真怕你到时候输了耍赖,不肯钻我的裤裆。”
见杜言上钩了,林逸心里格外兴奋了起来。
“我也正有此意,写依据就写依据。”
杜言也怕林逸到时候反悔,不承认赌局,所以立下一个依据还是很有必要的。
“二位在此稍等,我这就将这次缅甸进来的玉石毛料拿出来。”
荣元祥老板金向阳也是一脸地兴奋,因为芝城当中会赌玉石毛料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他上次去缅甸带回来的这些玉石毛料,自己不敢开,觉得开了肯定赔钱,所以一直就这么放着,不知道如何出手。正好,趁着这一下,将这些玉石毛料全部都解决了。
“杜言,我看还是算了。这赌玉的风险太大了,林逸愿意乱说,就让他乱说好了。到时候,我会亲自去向校长解释的。”
方玉雪不忍心就这么看着杜言因为自己,而被林逸胁迫赌玉,所以沉了口气说道。
“玉雪,都说了,没关系。不用怕,你等看我的。说不定,到时候我能够开出个好玉来,还能够给伯父当寿礼。”
看方玉雪这么紧张的样子,杜言笑了笑,缓解一下方玉雪的心情。
“请问,这里是荣元祥玉器店么?”
就在杜言和林逸在玉器店内等候的时候,一位花白头发胡子,带着一个老花眼镜的老头走到杜言面前,出声问道。
“没错,老伯,这里是荣元祥玉器店。不过,老板和伙计都进去忙了,一会儿就出来。”
虽然现在有事烦着,但是杜言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那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