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了新欢,要结婚,我们之间就算和平分手了。”
“所以,你为了分手上门打了我一巴掌。”
贺寂州蛮不讲理的把错全部推到她身上,她不能忍。
“第一,不是为了分手。是你出轨在先,我分手在后。没有为了一说。”
“第二,打你一巴掌是你咎由自取。”
她认为自己明明字字珠玑,说得清清白白。
可他听不进去,他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永远批判站在他对面的敌人。
“打人还有理了。”
可许懿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是她站在那个位置上。而他批判的手段用在她身上也可以毫不留情。
“那你想怎么样?”
他没有回答,只是优雅绅士地徐徐地站起身,再徐徐地走到她身边。
用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或许是吃惊或许是疼痛,她一动不动得趴伏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这一巴掌,就当算是我和年年两人份的。”
这句话仿佛于她五雷轰顶。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完全绝望。她拼命地,狼狈地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没再看贺寂州一眼。
下了楼,她捂着肿胀的脸,在人群里,偷偷摸摸地离去。
这一切恍然若是昨日之事。
那么得那么得清晰明了,扣人心扉,疼得她心尖又酸又痒。恨不得立马扒开,把这肮脏的过去除干净。
她回神抬眼往镜子看去。
泪早已溢出了她红肿的眼眶,脸颊上三五道泪痕未干,镶嵌着透明的珍珠。而下巴的泪滴一滴滴地降在台面上,击打出不间断的哒哒声。
她还以为她早晚可以变得麻木。只是目前看来那一天还没有到来。
但现在,那或者久久不会到来。
她重新收拾好自己的面容,凌晨四点。
依旧上床睡觉,直至天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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