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大概是个停机坪,没有封顶。
她重又走到三楼露台。
“薄时漠怎么上楼之后,就不见人影了?”
“这里也并没有通向外面的大门啊。”
陆相挽还在回忆这楼里的整体构造。
忽又被薄时漠出声吓到。
“你在找我?”
“你从哪里出来的?”她转身看着他,同时格外庆幸这露台外有围栏拦着,不然她刚才极有可能因为惊吓已经从这里跌落下去。
“你身后。”
说了和没说差不多。
“煮饭吧,我饿了。”他走上前,青筋盘踞的手臂紧紧揽过她的腰贴着他的腰侧。似拥似推地带着她往前走。
“这里哪有厨房?”
“右拐五十米的地方。”
她刚才怎么没看见。这栋楼设计得太过于诡秘了,看来她要是想逃出去,还得花点时间研究好楼里的路线设计。
能确保万无一失逃出最好。
许懿也是这么觉得。
所以她到后院的房间里找凌司如。
催促她快一点。
人还没迈进后院的门槛呢。
就有仆人涌上来和她告状。
“太太,凌小姐从酒窖里拿走了好几瓶葡萄酒,都是年份和质地极好的梅洛葡萄酒。”
“是啊,昨天太太还叫我们打包好给陆小姐送过去。今天就被她给喝光了。”
“太太。昨天您吩咐的时候,她可就站在您旁边,我看她一定是故意的。”
絮絮叨叨的,许懿都听不过来了。
“好了,少在这里七嘴八舌的议论,她也是大门出身,什么酒没喝过,此事不要再说了。下去。”
“是。”
围着她的都散了。
她一边往前走着,一边心里盘算着。
专门只喝梅洛葡萄酒吗?这酒温和,倒是和陆相挽的性子差不多。都说什么性子的人爱喝什么性子的酒。凌司如也爱喝这种口感的?
她性子不像啊?
还是因为要送给小挽,所以她才喝的?
可按理说,这么做也太小家子气了吧。不过更奇怪的是,她们之间能有什么争端呢?
喜好和发展需求都不像是能撞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