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跳出这句话,说点别的好听的。
“你是除了白颂清之外,他主动示好的第一个女人,他不会对你去哪漠不关心,所以你还是早点回去。”
陆相挽还是第一次听说薄时漠和白颂清关系好的,两人并不是母子,甚至她是他家庭的第三者。
“可是白颂清是宋慧琴的情敌,即使这样薄时漠和白颂清之间,还是很要好吗?”
陆相挽问得还是委婉了些。
“她和你很像,但又比你柔顺乖巧,和薄堪也一直是一对很恩爱的情侣。这点,就比你和薄时漠之间强得多。”
“薄时漠这个人,他从小爱打架斗殴,眼里不论看什么都一直很冷漠,也只会在她的面前收起暴戾的性子,敛藏起来他锋利冷漠的眼神,重新变成听话的孩子。”
话说到这还没说完,不过她可识相没往下说的意思,毕竟正主来了,正主可不爱听这些。
凌司如话没后续,陆相挽正奇怪的看着她,她和她解释是有人来了。
“薄时漠来了。”
陆相挽回头往后瞧,什么人也没有,别墅门还紧紧关着,觉得凌司如是在糊弄她。
“你怎么知道?”
她可是在质问她的听力。
“我听见了脚步声,每个人的脚步声都不同,比如你刚才轻急,他一贯的重脆。”
话还没说完,别墅门就用力打开了。
陆相挽回头看,在玄关的亮白灯光下,正是薄时漠本人站在门口,他紧绷着脸,看起来比惯有的淡漠多点不高兴。
“薄总,我们又见面了。”
薄时漠正死死盯着陆相挽的脸,他俩都不说话,现在的场面还怪沉寂尴尬的,那就只有凌司如来打破这沉寂了。
“薄总,我们又见面了。”
好像这一声招呼之后,薄时漠才注意到这别墅里还有第三个人。
玄关的灯光照不到那么远,跨过中间客厅的大片黑暗之后,只有阳台开着一盏暖光灯。
在这暧昧的橙黄色里,薄时漠站在玄关看不太清楚磨砂玻璃后的凌司如,但他闻得到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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