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盛来现在人在法院里被扣着。”
“嗯。”
凌司如面无表情。
她很饿。
现在任何人怎么着都和她没关系。
“凌亢死了,遗产继承人已经定了是他。”
“警察局已经找法医看过伤口了,左右胸各有一个枪孔。和几处刀剑血痕。内部器官没有异常。”
“嗯。”
他终于把水龙头松开,凌司如立马低头去拧开然后开始洗菜。
“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
她抢先一步捂着开了水的水龙头。
“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
凌或白想捂着也没得捂,他远远打不过凌司如。
“你就不能等我说完再洗。”
他好委屈。
还着急。
凌司如一边洗一边宽慰他还可以继续说。
“你说。”
凌或白见凌司如愿意听也不管什么水龙头,说得越来越多,啰嗦的细节叠嶂。
“凌轶那边已经闹起来了,说是薄盛来和凌家没有血缘关系,证据是可以和老爷子做亲子鉴定,一口咬定遗嘱一定作假。薄盛来在堂上干脆就已经摁了手印把凌亢的遗产全部转给你。”
凌司如听这些破损无聊至极。
她实在听不下去,干脆也不忍着,直接打断。
“所以呢。”
“关我什么破事?”
“爱吵吵,就吵吵去。”
“我授权你可以转述我的话。”
“就说我一律不接受赠予。法律如果还能生效,你就叫凌轶把文件送过来,我立马签转让协议书。”
好了。
蔬菜和面终于都已经安全下锅了。
凌司如关上锅盖,脸色立马就不如前一秒平和有耐心,她冷脸走近,一个擒拿就扣着凌或白不得动弹,凌或白的小拇指还被拽在凌司如手里,他痛得实在不得不被压着乖乖往外走。
人前一秒被推出大门去。
凌司如下一秒立刻摁了铁门的开关,门就从两边合关上。
“总之。”
“你。”
“别滚过来烦我。”
凌司如朝着她的面扬长而去。
凌或白虽然结果不如意但该转达到的他也都说了,所以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两人友好的一拍两散。
北城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