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在半人高的檀木椅子上,低头拿湿纸巾擦她手里沾上的凌夏浔的血。嘴角衔着一抹嗤笑。
“我可以吃毒药。”
她抬手看凌夏浔。
“如果你不信我,我可以吃你给荼制定的毒药,一月一解。”
两人目光对视。
凌夏浔已经站起来一步步朝凌司如走过来。
就在两人只差两步距离的时候,凌司如往一旁先走一步避开他。
“有病。”
他一个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拦住她的去向。
“你手上的木盒,我没有主动交给中央政府,这在一定层度上可以证明我不是坏事的那一个,只要你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不会再擅自插手。”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白瓷瓶子,从里倒出来两颗绿色的药丸仰头咽进喉咙里。
速度之快,凌司如都没反应过来,她只觉得那药丸形状颜色似曾相识。待突然想起那是荼毒,抬头只见凌夏浔喉结一动,已经来不及。
“你哪来的药?”
凌司如声音颤抖,她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你房间找到的。”
她张大眼睛瞪着他。
凌夏浔却面色不改,颇为自宜。
“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真真是觉得凌夏浔太荒唐,他自己也有荼,他也应当知道他们凌家控制荼的手段是以蛊毒为底,自设死物为变数区别于他人手里的荼。
吃了一般之下就是无可救药。
凌司如眼底红彤彤的,她气的眼皮直跳,张嘴几次都无语到嗤笑。
“你知不知道你吃了两份毒药,死期在一个礼拜之内。”
“知道。”
他问答的很平静,太像是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
凌司如无话可说,憋半天也只能骂他一声疯子。
凌夏浔转身在沙发上先坐下。
“现在能说了吗?”
凌司如瞧他坐在那的自在。
只能说他确实是拿捏的很好。
也可能是有什么触动到凌司如,凌司如哼笑一声也不再斤斤计较。。
话里挑挑拣拣,就和凌夏浔说了个大意。
“艺术文学上,有种文学叫做小妈文学。”
“你知道吗?”
凌夏浔一看就是不知道,眼里跟堵墙似的偌大的空白。
“不知道?”
凌夏浔没回答,他以为凌司如还有什么幺蛾子要扯,听到下一句才知道这是正儿八经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