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她用什么语气都可以,只要薄时漠同意放过她,陆相挽周身都在抖,如果不是薄时漠强行抱着,她早就摔坐下。
薄时漠身体更僵硬但手上又抱得更紧。
“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坚决果断的口吻让陆相挽心颤。她就知道薄时漠不会放过她的。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泄愤,薄时漠不动,任她咬着。
直到她的牙齿也麻木到颤抖,她才终于松开嘴,一边低头看着他的肩膀,一边慢慢得离开他的肩膀,鲜红的血迹从他的白衬衫里一点点溢出来。
在白衬衫上不规则湿了一大块。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陆相挽无力反抗只能被他抱着。她说的话激动而绝望。
几分钟之后,薄时漠终于放开陆相挽,荼解开她手上的皮带,看见她血痕累累的手腕。他刚才太情急没有注意到她的手腕已经勒出红痕出血。
“怎么回事?”
他着急去检查。
陆相挽立马抽回手,她转过身一瘸一拐重新回床上坐着。她背对他朝着窗,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腿。
她不说话。
薄时漠站在原地慌乱无措。
“我去给你拿药。”
别墅里的药没了。
他只能出门去拿。
等到他出去回来门再打开的时候。
陆相挽就站在二楼的大平层里。
他站在门口。
他还没关门,他似乎余光里见到什么,他握着门把手回头就看见她。
他们对视。
此时薄时漠身后的门还没有关上。
那扇半开的门后是一片绿茵草。
陆相挽已经看见了。
那草的类别和从楼顶上看下去一样。
那门外就是别墅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