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瞿锦渝远去的背影,我拨通了韦向楠的电话。
“楠楠在哪里?在干嘛呢?”
“在实验室呀,怎么了?”
“不是说好了,过来办理登记手续吗?”
“你想好了?”韦向楠问道。
“是啊,赶紧过来。”
“可是我没有想好,你也再考虑考虑吧。”韦向楠确实没有考虑好,一个是她不希望一高是因为感激和她在一起,另一个自己那个家庭,真的会拖垮一高的,她怕。
说完韦向楠就挂断了电话,看来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是不放心啊。
婉秋一点都没有说错,再去找她聊聊吧。
来到国学院,婉秋正在给学生讲课呢。
婉秋说道:“狭隘就是这样产生的。”
“就是当你开始不自省,不自我批判的时候。”
“你就会产生狭隘,其实我终其一生,都活在一些的信息茧房里,每个人都存在自己的信息茧房,所以很多时候要学会自省,学会自我批判,学会更大的视角去理解和尊重别人。”
“理解和尊重每一个个体,理解和尊重每一个民族,理解和尊重每一个物种,这就是很多人所说的人间清醒。”
这个出口成章的女人,她言语举止,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得体,知性优雅,腹有诗书气自华。
如果谁能跟婉秋相比,恐怕抖音上的栗子熟了,也不过如此吧。
婉秋突然看到了门口的我,笑了笑,“同学们,我的朋友,《消愁》、《lovestory》、《黄昏》、《像我那样的人》、《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创作者,彭一高就在门外,要不喊他帮我们讲讲?”
一听是彭一高,全班同学一阵欢呼,这个男人现在可是红得发紫啊。
我摆了摆手,有婉秋这个才女在,哪有我讲东西的份儿。
何婉秋来到门口,面部表情做了撒娇祈求的样子,我可从来没有见她这样过。
死就死吧,我走上了讲台,“诚惶诚恐,有何教授在,我真不知道要说些啥。”
何婉秋捋了捋头发,这个女人老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过却依旧阻挡不了她那绝美的身材,婉秋总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真的太干净了。
“你就不要谦虚了,你那一段即兴演讲,《哪有什么避风港》我和我的学生都很喜欢,还有你的《红玫瑰与白玫瑰》,白月光与朱砂痣,刚才我也有跟同学们讲到,写得真好。”
“是啊,彭老师,我们都是你的粉丝。”
“我们都喜欢你。”
我有些受宠若惊,婉秋在课堂上竟然有讲我的作品,虽然我是个文抄公,但是我真心有些感动。
“你们刚才在讲狭隘?人间清醒?”
同学们点了点头,我接着讲道,“接着刚才何老师的话讲吧。”
“怎么会有人完全理解你的苦,然后因此懂的你的难呢,不会有的!”
“但凡能有一点点惺惺相惜,让你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已是非常难得。”
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婉秋,这段时间太忙了,加上卿卿受伤,虽然没有去搞亲子活动,但是这个女人经常带着可乐去陪卿卿,去鼓励她,安慰她,疏导她,我是非常感动的。
“没有感同身受,感同身受意味着要穿你的鞋、走你的路、吃你的苦、熬你的夜、读你的书、受你的难,怎么可能会有,不可能的!我们来自不同的天和地,我们有不同的教育背景,我们有不同的生活经历,你渴望完全的感同身受几乎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