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寒冰心不在焉的开着车,心里一直想着刚才的事情,同样在心里暗暗的责怪着自己。心里很想打电话告诉西厢自己知道错,只是心中那丝小小的高傲拒绝了自己拿起手机的手。
坐的士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父亲则是在客厅里看着新闻联播。丫的看了几十年我咋就硬是没看到着新闻联播大结局呢。
心里的苦闷没敢在父母面前表现出来。照例换好拖鞋,走进厨房跟故作部高新的埋怨母亲不该自己下厨。母亲很理解的把手中的事情交给我,自己则是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不知道母亲在我身后站了多久。做好简单的三菜一汤,帮父母盛好饭。礼貌的留下一句“我已经吃过了,一会我出来洗碗。”
回到房间习惯性的打开电脑,QQ上竟然有“北极菲林”的留言消息是昨天晚上发的,看看表算算时间应该是在我从他家走走后给我发的。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宠我一个,爱我一个,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对我讲的话都必须是真话,不许欺负我,因为我爱上你了,而且也选择了你。我也会为你改变,希望你能给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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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让寒冰说出来需要多少得勇气,我简直难以想象。会想到下午自己对寒冰的咆哮,心里更是深深的谴责着自己,无限的内疚感,罪恶感冲击着心底最软的那块小肉。
这一次,我没有立刻给寒冰打电话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只是默默的点燃一根烟感受着青烟涌进肺里的那种微暖的感受。
一夜就在这深深地罪恶感中过去,我也在对寒冰的想念中睡着了。
次日早晨。天还没亮,早早的我就转进卫生间开始打扮自己,五分钟后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算是人模狗样。穿上中山装,站在穿衣镜前“靠!又变帅了,这让别的男人怎么活啊。”死不要脸的夸自己一句。看看表时间刚好七点半。出门给父母买早餐回来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这时刚好晨练的父母回来。丫的什么是幸福?这就是!或许跟别人那丰富的早餐相比我这豆浆油条不算什么,可幸福着玩意本来就不是用来比的,这玩意是用来感受的,就像现在刚买回早餐父母就能带着满足的微笑享用。
当我到鸿海大厦楼下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半。
“不知道菲姐现在跟张经理现在怎么样了?”轻车熟路的向人事部走着,心里不禁的想着妩媚的菲姐。
脑里回想着自己以前在人事部时跟菲姐的那些暧昧事迹,甚至菲姐在床上那势不可挡的样子。那个心啊!那个春心啊!那叫一个荡漾。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永远是骨感的。走近菲姐的办公室,菲姐办公室的门只是虚言着。悄悄的推开菲姐办公室的门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的是,当我推开门时,菲姐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站在那里看看菲姐,她似乎憔悴了许多,原因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按照惯性来说女人陷入爱河得到男人滋润后该是越发的光亮,可菲姐却不是这样,根本没有像我在车库时看到菲姐跟张经理在一起时那样的甜蜜。
“呦,咱们菲姐这是怎么了?”站了半天都菲姐都没看我,忍不住的开口,只是语气中带有流氓调戏色狼的感觉。
正在沉思的菲姐猛的听到有人叫自己,而且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杏眼瞪圆满脸怒气的抬头看过来。当菲姐看清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时,愣住了!
“西,西厢。”菲姐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真的是西厢。虽然今天一早就寒总就派人告诉自己西厢的事情,可当时自己还没怎么上心,现在看来寒总就是寒总。西厢跟花无棱的事情有少部分中高层领导已经知道,很巧,菲姐就站在着少部分人当中,菲姐怎么也想不到西厢跟花无棱作对,寒冰还能有办法把西厢在拉回鸿海。
“怎么?菲姐见到我有那么吃惊吗?我又不是诈尸你至于这样吗?”笑嘻嘻的坐在菲姐办公室的沙发上,脸上那招牌式的坏笑。
从惊讶中回过神的菲姐小嘴一撅“哼,这么久连个电话都没有,现在突然出现怎么不是诈尸。”
“你以为我不想给你打电话啊。那不是怕你家那个张经理掉醋缸里淹死啊。我这么年轻就让张经理乱刀砍死在街头。”右手夸张的在脖子上划一下,吐出舌头故作无奈。
我话才说道一半,菲姐脸上的笑容已经凝结,流露出的只剩下哀怨。
“别跟我说那个西门庆。听见就烦!”菲姐十分厌恶剩下一句,双手抱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否菲姐是故意的坐在这里,紧紧的贴在我的身边,宽大的沙发上,我跟菲姐占领的面积还不够一个人做的大。
看这情况菲姐跟张经理之间像是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人家恋爱,吵架,分手管我鸟事,未作面子工程,温柔的环住菲姐关心起来。
不用我问,菲姐便开始讲诉起自己这段事情跟张经理的事情。对于感情这玩意我本来就不擅长,着菲姐一开讲就没完没了,简直比卡扎菲在联合国会议上演讲都恐怖,卡扎菲最起码只说了一个半小时,菲姐这是一说就没底了,被卡扎菲搞的崩溃的是给负责同声翻译的那些翻译,而菲姐这次搞崩溃的我只是唯一。全部火力都集中在老子一个人身上,这样的还让人活不。
“菲姐,咱们现在是在公司,是不是先别说这些事情,万一一会你手下溜进来,曝光了。还以为我是*未遂被捉奸在床。”是在受不了菲姐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