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蒲孤笑笑道:
“照先生所说,这是无价之宝,在下也无法说出价值,以在下而言,财富并无作用,也不想卖掉它,先生一定要喜欢它的话,在下可以无条件奉送!”
骆仲和喜动颜色道:“那真太感谢了。”
金蒲孤却神色一正道:
“可是在下目前找不到代用品,只好请先生等待一段时间……”
骆仲和皱眉道:“可是大侠把它用破了之后,囊底字迹磨失,它就半文不值了!”
金蒲孤道:“至少先生知道它的历史!”
骆仲和道:“可是人家不知道!”
金蒲孤冷笑一声道:
“在下只道先生是对前古遗物有特殊的癖好,原来只是对它的价值感兴趣!”
骆仲和这才看出金蒲孤是故意拿他在开玩笑,竟然将箭囊掷回给他道:
“金大侠对敝人的看法误会了,箭囊虽极珍贵,但敝人还未必动心,请大侠收回去吧!”
金蒲孤泰然将箭囊别在腰间道:
“在下也知道府上富堪摘国,不会看上这一具破箭囊的!”
骆仲和脸色变了一变,居然忍住没有发作,金蒲孤知道自己给了他一个小教训,至少他不会再以财富来骄人了,才笑笑道:“在下与令媛在西湖上曾经发生一点小误会!”
骆仲和摆手道:“那件是小事情不足为道!”
金蒲孤笑笑又道:“在下箭诛人屠潘元甲时,承先生赐柬告示行踪,特致谢忱……”
骆仲和微怔道:“原来大侠已经知道了!”
金蒲孤笑道:
“此事一直惑然不解,直到听李总镖头说起先生之行事,在下才恍然而觉。”
骆仲和这才淡然地道:
“这也不算什么,剪除潘元甲,原该敝人去为之,说起来敝人还应该谢谢大侠才对!”
金蒲孤见所有该交代的场面话都已说过了,遂将话转入正题问道:
‘审一位黄姑娘不知可在府上?”
骆仲和笑道:
“那位黄姑娘的水性当真是举世罕遇,小儿不过跟她开介小玩笑,她竟在水底将小儿一路追逐到此,途中连一口气都不换……”
金蒲孤关心的不是这些,连忙再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骆仲和笑道:
“黄姑娘天真未凿,小儿也稚气未脱,他们先前虽是各不相让,此刻却打出了交情,与小儿同在后花园中玩耍
金蒲孤将信将疑地道:“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她吗?”
骆仲和一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