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客点点头,举步向前走去,黄莺与耿不取一摆修罗刀要想拦阻,却被刘芬兰与刘芬桃用剑接了过去,她们深知修罗刀的锋芒厉害,每一招都是用剑决平拍着刀身架开,这样打法自然比较吃力,可是她俩的剑法十分神奇,居然逼住二人,使他们无法越前半步!
陈金城见刘素客已经走了好几步,正持飞身拦阻,刘素客回头朝他一笑道:
“姓陈的!这一次我不给你有机会近身了.而且你还得小心一点别碰上我手里的这枝毒针!”
陈金城对那蓝汪汪的长针看了一眼,心头略惧,骆伯芳想起断指之恨,怒吼一声,扑了过来j
寒梅与寒竹立刻跟上来分列左右,刘素客摇摇头道:“你们不要怕,让她上来好了,这一次我不会刺她的手指了,等我扰机会在她脖子上刺一针,看她是否舍得把脑袋割下来!”
骆伯芳也为之一怔,刘素客已大笑着向前走去,陈金城太急道:
“金蒲孤!你怎么不管了?”
金蒲孤苦笑道:
“我有什么办法,论武功我差得远,除了这两枝破箭,对他毫无作用!”
口中说着话,两技箭却脱弦而出,刘素客先前并不在乎,可是听见弦音之后,脸色突地大变,连忙叫道:“寒梅!寒竹!快!用天孙锦!”
那两个女子脸色也是一变,每人都在袖中掏出一匹纱似的轻绸,抖了开来,舞成一顶圆形幔帐,将刘素客裹在中间,长空掠空,发出刺耳的啸声,寒梅与寒竹将轻绸也舞得更急急围在刘素客身外,风雨不透!
片刻之后,长箭劲力消失,以回风的方式绕场一周,又回到金蒲孤手中,二女才停止手势。
刘素客脸色煞白地叫道:“金蒲孤,我一直不敢相信你的宝弓是真正的毁了,现在果然不出我所料,可是你也真沉得住气,一直到现在才使了出来……”
黄莺与耿不取也惊然上手,黄莺以一脸无法相信的神色道:
“金大哥,你的宝弓还在手上!……”
金蒲孤庄容道:“刘素客不是替我说明了吗?”
黄莺怔了一怔,依然无法相信地道:“可是……”
金蒲孤轻叹一声道:
“你的主意虽好,可是我对刘素客的估价实在太高了,总不放心将其弓交给吕子奇去保管,所以在他临走时,又偷偷地换了回来,幸亏有这一手,才算保全了这张弓……”
黄莺默然片刻才道:“那吕老死得太冤枉了……”
金蒲孤也黯然地道:
“是的!吕子奇能够把弓交回到我手上,实在很出我的意料,我以为刘素客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可是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只好将计就计试试他的反应!”
刘素客此时已渐渐恢复了平静,冷笑一声道:
“金蒲孤,我不能不佩服你,这一次你几乎杀死了我……”
金蒲孤剑眉一掀道:“你那几乎二字用得不妥!”
刘素客恢复了他的狂态,哈哈大笑道:
“这两个字用得妥当极了,我说几乎的意思是在不久之前,我的确认为你的宝弓已毁,所以才把芬兰寒梅她们完全调开身旁,你若在那个时候出手,一定可以成功了……”
金蒲孤沉声道:
“我对于今天的事筹划良久,只要你敢与我现身相见,我一定要置你于死地,所以我必须慎重其事将这一箭留作必要之一击!”
刘素客大笑道:“可惜你没有把握住机会!”
金蒲孤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