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后立刻怒叫道:“胡说!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我生来有个怪脾气,不愿意见妇人!”
金蒲孤哈哈一笑道:
“阁下这个脾气当真怪得可以,有欺负女人的本事,却没有见女人的胆子!”
石后默然片刻才这:“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别后侮!”
金蒲孤大声道:“是我说的,你尽管出来好了!”
石后又恢复冷冷的声音道:
“凡是见到我的女人,必死无赦,假如我出来了,你的婆娘就没命了!”
金蒲孤一笑道:“有没有例外的!”
石后又顿了一顿,然后才道:
“自然有,只在个条件下我可以饶她不死,可是我事先不能宣布!”
金蒲孤立刻道:
“好吧!阁下尽管出来,假如阁下真的想杀死我的妻子,在下绝不阻拦!”
骆季芳倒是一怔,没有想到金蒲孤会讲出这种话,金蒲孤仍是浮着一脸的笑意过:
“这并不是我不爱我的妻子,因为她的武功比我强得多,假使她没有办法能避免你的杀害,我自然也救不了她!”
骆季芳吁了一口气道:“’你倒是很冷静!”
金蒲孤笑笑道:
“你要我怎么办,明知不敌,挺身而斗,结果伏尸两具,埋恨泉下,对大家又有什么好处,假如我身上没有别的事,我或许可以这么做,可是我此刻的生命并不仅属于我一个人,自然要冷静一点!”
骆季芳张大了眼睛,简直不明白他是怎样的一个人,石后却笑了一声道:
“对!此言大获我心,在男人的生命中,女人只占了一部分,那些为情而死的男人,我觉得太没出息了!”
金蒲孤将骆季芳拖到身边道:“阁下可以出来了!”
石后施施然走出一人,短小精悍,肩上停着一头苍鹰,身穿短池,赤着双足,衣袖仅及肘部!
最奇怪的是那人的脸貌,隆鼻深而弯,尖嘴,瘦须,双耳扁平,大小仅及指盖,眼小而圆,碧光闪烁!
而且他的肌肤裸露之处,都生着一层灰褐色的绒毛,长约分许,密密卷曲,只有他的秃顶油然生光!
这份奇形怪状的样子,只有在朝宇中雷公塑像差可比拟,而雷公的样子看起来也比他顺眼一点!
他出来之后,两支圆溜溜的眼睛在两人脸上骨碌碌地直转,金蒲孤神色如恒,骆季芳也是漠然毫无表情!
那人凝视良久,才以诧异的声音道:“你们这一对子真怪,居然认为我很平常似的!”
金蒲孤淡淡一笑道:“阁下的形貌确实与众人不同,但还没有到惊人的程度!”
那人怒声道:“胡说!你难道还见过比我更惊人的吗?”
金蒲孤笑道:
“那倒没有,可是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各人有各人的长相,从没有完全相同的,阁下仅只是比常人的差异略大而已!”